所以佛子的枷鎖就到靜蓮身上了。
佛子這個身份并不光鮮亮麗,九州的目光都聚集在佛子身上。
還有著前任入魔的靜塵壓在靜蓮頭上。
那幫人就會想靜塵都入魔了,那靜蓮肯定也會入魔。
佛子的一舉一動都被那幫人監(jiān)視著,要是靜蓮入魔了,好有借口把靜嬋寺從四大宗門的位置拉下來。
他的師兄是前任主持。
前任主持在靜塵入魔后,沒多少年就圓寂了。
而他被迫上位接手這一地爛攤子。
不接手不知道,一接手嚇一跳,靜嬋寺暗地都是敵人。
前任主持手上有個天生佛骨的佛子。
到他手上,啥也沒有,勉勉強強的堅持千年,終于來了一個混沌青蓮。
這不就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佛子先給他當(dāng),他要是不想當(dāng)就當(dāng)沒聽見。
等什么時候新任佛子出來了,他就可以下位了。
所以,靜蓮蓄發(fā)就蓄發(fā),破戒就破戒。
只要他還在佛子的位置上,都好說。
孩子生出來也沒關(guān)系。
只要他是佛子,孩子可以是從他肚子爬出來的。
……
沈淼淼和木小喜離開東陽府,一路游玩歷練,她差個契機就能成金丹了。
鈺錚錚本來打算回劍宗中,結(jié)果走錯路,拐到魔界魔宮了。
金碧輝煌的殿宇中,燭火搖曳,映照著舞者婀娜的身姿。
她們旋轉(zhuǎn)時,裙擺如盛開的牡丹,與樂師的琴音相和,仿佛連空氣都隨之震顫。
鈺錚錚坐在大梁上,滿眼欣賞的托著腮看著底下跳舞的舞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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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旋轉(zhuǎn)跳躍他閉著眼。
說起來,五姐水之清好像在某個海邊小城當(dāng)花魁呢,好久沒見她了,怪想的。
坐在王座上的魔尊微生羲和,撐著頭,敞著腿,一臉平淡的看著下面的舞蹈。
他有著一頭烈火般的紅發(fā)卷發(fā),異色的雙瞳,一金一銀。輪廓如刀削般鋒利,眉骨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緊抿成一條冷硬的線。他的眼神淡漠,像是淬了冰的刃,掃過之處連空氣都凝滯幾分。
他的氣場極強,卻并非張揚的壓迫,而是那種令人不敢輕易靠近的疏離。
鈺錚錚打了個響指。
她想到好玩的了。
微生羲和突然覺得好困,他撐著頭睡了過去。
夢里,羲和一身富家公子的打扮,一襲紫色云紋錦袍,衣袂間暗繡銀線,腰間懸著一枚羊脂玉佩,玉色溫潤,襯著深青絲絳,更顯矜貴。手中執(zhí)一柄泥金折扇,扇骨乃象牙所制,開合間隱有檀香浮動。
暮色四合,城門未閉,街市已如沸鼎。青石板上人影幢幢,酒肆茶坊挑出朱紅燈籠,將整條長街映得如墜星河。
他跟隨人群走在熱鬧的街道上。
一陣清風(fēng)拂過,
一張輕紗被風(fēng)撩起,不小心掉在羲和的頭上。
羲和拿下輕紗。
聽見一道銀鈴般的笑聲,羲和抬頭望去,只見一位紅衣美人倚在朱欄邊,她纖細白皙的手臂撐在朱欄上。
輕笑道:“公子,能把鈺兒的輕紗還回來嗎?!?
羲和握緊這薄薄的輕紗。
好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絕美女人。
羲和進了醉夢樓。
來到女人所待的廂房外,禮貌的敲了幾聲門。
不等羲和開口,門便被打開了。
女人站在門后,嬌笑著開口:“多謝公子還小女子輕紗,小女子沒什么好謝的,便請公子進屋喝酒?!?
羲和近看女人,發(fā)現(xiàn)女人長的太美太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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