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族的詛咒...”青衣的指尖泛起微光,又在下一秒熄滅,“我現(xiàn)在沒法解決?!?
月弦突然輕笑出聲。
這笑聲讓他周身的陰冷氣息都為之一散,連帶著腕間咒文的光芒都柔和了幾分:“沒關(guān)系的,我們習慣了?!?
青衣掃視一圈。
在場的三族瞳孔里燃著不滅的金色信仰之火。
只要青衣一個眼神,一句話,他們就會為青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剛蘇醒過來的精靈女王膚色近乎透明,隱約可見皮下流淌的淡金色血脈,那是沉睡千萬年后尚未完全復蘇的生命力。
陽光穿透她的指尖時,會在掌心投下細小的光斑,仿佛她本身就是由光與露水編織而成的存在。
她的眼眸如同晨曦中的森林湖泊,倒映著青衣的身影時,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靜謐。
唇角微微上揚的弧度帶著神性特有的悲憫,卻又因虛弱而顯得格外柔軟。
她呼吸時,周圍的花朵會同步開合,仿佛整片森林都在跟隨她的生命節(jié)奏。
汨望著青衣,眼底泛起溫柔的笑意,聲音輕緩如林間流淌的溪水:“殿下,好久不見。”
青衣唇角微揚,眸中似有星輝流轉(zhuǎn):“好久不見,汨?!?
汨的目光越過青衣,落在她身后的兩位少年身上,眉梢微挑,帶著幾分好奇與調(diào)侃:“殿下,難得您交朋友了,能介紹一下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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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等青衣開口,裴硯清便已上前一步,眉眼彎彎,笑容甜得像是浸了蜜糖:“姐姐,我是青衣?lián)旎貋淼呐岢幥?,你叫我小清就可以?!?
他語調(diào)輕快,尾音微微上揚,帶著少年特有的朝氣。
謝錦潯緊隨其后,站姿端正,神情認真,聲音清朗如劍鳴:“我是萬仞劍宗謝錦潯,今年十七歲,師兄代仙逝師尊收我為徒,師承妄墟峰無情劍尊,修太上無情道,現(xiàn)元嬰中期修為?!?
他一字一句,鄭重其事,仿佛在宣讀宗門典籍。
裴硯清聽完,后槽牙暗暗咬緊,指尖微動,一道傳音直沖謝錦潯耳中:“謝錦?。∧氵@是自我介紹??是不是還要把出生年月家族父母都說出來??!”
謝錦潯耳尖微紅,卻依舊繃著臉,目不斜視,仿佛沒聽見。
汨唇角微不可察地翹了翹,假裝沒察覺兩人的小動作,只是輕輕感嘆:“年輕真好?!?
裴硯清輕咳一聲,眨了眨眼,語氣帶著幾分俏皮:“他是劍修,劍修向來窮。我就不一樣了,我身無分文,賣身給青衣了?!?
謝錦潯聞,耳根更紅,低聲道:“我會努力賺靈石的?!?
汨望著他們,眼底閃過一絲了然。
作為精靈女王,她擁有數(shù)萬年的閱歷,只需一眼,便能從少年們的眼神中讀出那份熾熱的喜愛、虔誠的尊重,以及心甘情愿的臣服。
他們能喜歡上殿下,是他們的幸運。
只是殿下開竅,恐怕還要很久很久。
她不知道殿下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在神性之外,生出一絲人性與慈悲。
但神性之下的殿下,終究高不可攀,遙不可及。
他們至少要跋涉千山萬水,才能勉強跟隨在殿下身后。
想到這里,汨微微一笑,語氣溫和而鼓勵:“你們很棒,要加油?!?
天族族長天情適時上前,嗓音低沉而恭敬:“殿下,您回來了,還有汨一族的蘇醒,以及兩位貴客,都需要休息。殿下,請?!?
青衣頷首,天情便在前引路,帶著三人朝遠處的木屋走去。
落在后面的月族族長月弦湊近汨,壓低聲音,帶著幾分促狹:“老朋友,你說,前面那兩位,哪一個能站在殿下身邊?”
汨望著少年們意氣風發(fā)的背影,唇角含笑:“不知道。”
月弦挑眉:“那誰更有正夫氣質(zhì)?”
汨側(cè)眸瞥他一眼,眼底帶著揶揄:“怎么,提前巴結(jié)小主子?”
月弦輕嗤一聲,故作不悅:“你這說的什么話?我是這種人?我只是好奇而已?!?
汨低笑,目光悠遠:“未來,會有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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