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錦珩強忍疼痛反駁:“你沒有資格!”
“我有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要是沒有,就沒有人有了?!甭櫫柘问植宥?,身姿挺拔如松,眸中神色透著不屑,似在看垃圾。
褪去偽裝,就連相熟的人都覺得她陌生。
聶錦珩瞳孔震顫,不明白她哪來那么多股份,葉清泠留給她的也不過是百分之七,怎么可能?而且聶閆松不是說沒給她嗎?
幾名陌生保鏢圍在聶錦珩兩人身邊。
“原來她會說啊。”裴棲硯嘴里喃喃,眸微斂,舌尖輕抵腮幫,總感覺聶凌希哪里怪怪的:“徐邙……”余光掃到人群角落中的簫玉澤幾人,內(nèi)心思索:‘我越來越看不懂她想干什么了?!?
三個小時后,天鷹集團會議室座無虛席,有的還穿著禮服,正襟危坐。
聶凌希推門走進,視線掃過所有人,確定沒有人缺席后,淡定地坐在首位,溫聲道:“各位叔叔阿姨,我不用做自我介紹了,今日借此讓大家留下是想為我父親今日帶來的不好影響道歉,
順便我想問問各位,我母親留在公司的東西還有多少?足夠支撐兩年嗎?”
眾人緊繃的神經(jīng)被她這副痛心的樣子給軟化。
眾人面面相覷。
片刻,有人舉手沉聲道:“公司近幾年虧本厲害,葉總當(dāng)年留下的,最多支撐半年,造成虧本的原因也是因為決策不當(dāng)?!?
“沒錯,聶董其實并不適合參與決策,因為他的失誤,公司流動資金差點停滯。”
有人開始附和,其他人也開始加入。
聶凌希見效果達成,嘆了一口氣,默默垂下頭:“對不起,我替我父親向各位道歉,雖然他那么對我,但也是我父親,自古父債子還,錦珩還小,我這個做姐姐的應(yīng)當(dāng)替代。”
眾人沒料到她會這么說,一時都不知道怎么接話。
聶凌希再次抬起頭,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似做了很大的決定般,神色緊張:“各位應(yīng)該也知道,汪叔叔跟田阿姨因為我已經(jīng)在盡力幫助天鷹,
其實我跟京市簫家也有點關(guān)系,如果大家愿意,我可以幫忙聯(lián)系,但各位也知道,簫家不喜歡我父親……”
她欲又止,明眼人聽得懂她話里話。
一名穿著精致小香風(fēng)禮服的女人,故作不懂道:“你想說什么,不如直說?!?
聶凌希見有人問,也不繞彎子,直道:“如果各位愿意相信我,我想暫代董事一職,一方面我父親因為今天的事情一時半會無法脫身,雖然我可以不計較,可法不容情。
再者,簫家蕭大小姐跟我相熟,我覺得我要是坐上那個位置,她會幫我的?!?
“我們憑什么信你?你不過才十九?!?
“簫家愿意幫你,圖你什么,我們又能得到什么?萬一更差誰負(fù)責(zé)?”
“簫家對聶家虎視眈眈多年,萬一借此機會做點什么,都要完蛋,風(fēng)險太大,賭不了?!?
“你母親當(dāng)年坐上那個位子的時候也是摸爬滾打多年才有的成就,你憑什么?”
“年輕人有野心是好事,可太操之過急就是一堆破綻,今天年會的事情,我不信跟你沒關(guān)系?!?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