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沂然眼中有點失落,云傾沒有來?
云傾剛才說等下把人帶來,應(yīng)該就是楚瑜扶著的-->>受傷男子。
也是,流月雖是云傾的手下,但畢竟是個男子,云傾和其他男子保持距離也正常。
“你都受傷了,咋還這么重?話說小爺院子里的秋千是不是你坐歪的?”
楚瑜一邊扶著流月,一邊吐槽道。
從鄞州回來后,他就發(fā)現(xiàn)映雪閣的秋千歪向一邊,不用想就知道是別人坐歪的。
除了流月,他想不到別人,本想找流月算賬,誰知道流月正好失蹤了。
他只好自己把秋千修好,又采摘些新鮮的花朵進行裝飾。
“是你自己虛,殿下怎么就能抱得動我?你那秋千沒扎實,一坐就歪,這也能怪我?”
流月有點心虛地小聲道,他才不重,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殿下就喜歡他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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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虛,就知道是你這個鱉孫把秋千坐歪的,給小爺?shù)狼?,不然小爺把你丟地上?!?
楚瑜聞,氣呼呼地說道,可惡,自己有多重,心里沒點數(shù)?
流月居然還讓聲聲抱他那頭笨豬,把聲聲壓壞怎么辦?
還有秋千,那是他給聲聲搭的,流月趁他不在,偷坐秋千,把秋千坐歪了,還有理了?
“道歉就道歉,對不起,總行了吧?!?
流月想了想,覺得秋千的事確實是他不對,朝楚瑜道歉道。
“哼,懶得和你計較,反正你現(xiàn)在比不上小爺,甚至連白毛都比不上,就等著將來叫所有人哥哥吧?!?
一想到自己在顧云聲心里排第三,且蓋章過,而流月還得往后排排,楚瑜頓時有些得意洋洋。
流月比他先進府又如何?還沒真正成為聲聲的人,往后還不得叫他哥哥?
白毛好歹和他一起伺候過聲聲,只是白毛假正經(jīng)自己退縮了。
而流月雖住在湖心榭,但據(jù)他所知,流月還什么都不是。
“什么意思?什么比不上?”
流月心里一咯噔,腳步一頓,疑惑地問道。
心中暗道,白毛是指羽涅,他連羽涅都比不上?還得叫所有人哥哥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他失蹤的這段時間,竟發(fā)生那么多事?
就連羽涅都變成殿下的男寵了?
“叫聲楚哥,小爺就告訴你。”楚瑜趁機提條件道。
“做夢,不說算了,反正我遲早也會知道?!?
流月眉頭微蹙,暗暗下定決心,此次死里逃生,他定會好好努力,讓殿下信任他,接納他的。
“楚大哥?!?
聽了一會墻角的沈沂然,見楚瑜和流月走近,立即從屋頂上一躍而下,出聲道。
他聽得云里霧里,什么秋千、什么比不上、什么白毛?還有叫所有人哥哥
都什么跟什么?楚瑜和這人到底在說什么鬼東西?
而且還在他們之間聞到硝煙的味道,楚瑜還一副略勝一籌的樣子。
算了,正事要緊,反正楚瑜的事,他也不是很感興趣。
扶著流月的楚瑜,只注意周圍,壓根沒發(fā)現(xiàn)沈沂然在屋頂上,頓時嚇了一跳。
“沂然?!聲…傾傾說你回京了,小爺本想著悄悄去將軍府給你個驚喜,沒料到反倒被你嚇了一跳?!?
楚瑜松開扶著流月的手,拍了一下沈沂然的肩膀,驚魂未定道。
流月見狀,心中忍不住嘀咕,傾傾是誰?楚瑜和少將軍沈沂然認識?
少將軍稱呼楚瑜為楚大哥,楚瑜又直呼少將軍的名字,看來不止認識,還很熟。
“剛回京,還想著等事情辦妥,再請楚大哥和嫂嫂一起喝酒吃肉?!?
比起楚瑜見到兄弟的興奮,沈沂然就顯得比較平靜,低聲道。
心里卻莫名有點心虛,還有一絲愧疚感。
他剛在云傾面前,有點挑撥楚瑜和云傾感情之嫌,現(xiàn)在就見到楚瑜。
早知道是楚瑜帶人過來,他就不提前在附近等著了。
“好啊,到時候小爺可得狠狠宰你一頓?!背ばΦ?。
之前和聲聲在桑落城坑了沈沂然一把,還歷歷在目,那烤羊腿可真吃。
“行,這位就是流月公子吧?”
沈沂然自然也想到在桑落城的事,但他現(xiàn)在不缺銀子,看了一眼流月,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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