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楊利民與高俊山正在通話。
“這個林東確實厲害,連羅權都對他敬佩三分。不過更讓我詫異的是,羅權竟然主動插手這件事情!”
高俊山心有余悸道。
羅權并不屬于那一派,他是自成一派,這個人十分的清高,確確實實的是有兩把真刷子,正兒八經(jīng)的實權派人物!
而現(xiàn)在,幾方勢力粉墨登場,江海已經(jīng)成為了眾矢之的!
先是三足鼎立的楊利民,趙立冬以及飄忽不定的金老爺子。
現(xiàn)在又加入了國色天香的老板以及羅權。
”確實,林東也確實讓我沒有想到,這個案件的切入點確實不一樣,我沒想到他能把羅權牽扯進來,還用三寸不爛之舌拿下了他。并且大肆對國色天香宣戰(zhàn),步步為營啊”
楊利民抿了一口茶水,笑意盎然。
他現(xiàn)在真有想把林東收入麾下的想法,只是可惜了!
他感覺林東不可能加入任何一派,不然他早就接受楊利民對他的詔安。
可惜了,可惜了。
“老領導,你認為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或者說對于林東的態(tài)度。”高俊山問道。
林東已經(jīng)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很難置信,一個小科長竟然有如此本事,確實令人瞠目結舌!
但事實上確實如此。
與其說是這幾個人,以江海為棋盤,共同在博弈。
不如說是林東的個人秀,是他在掌控棋局!
”現(xiàn)在形式不清楚,如果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國色天香的老板下場,恐怕會與趙立冬聯(lián)合。”楊利民微微皺眉道。
”是啊,趙波這次親自下場,確實讓我沒有想到,這可是風口浪尖上,能如此站隊,我想趙波還沒有決定權?!案呖∩椒治龅?。
在關鍵的時候,任何人都不會隨意站隊。
高俊山看上去厲害吧,最起碼是名義上的二把手,但面對這種形式,依然是慎之又慎。
他還是要聽楊利民的建議。
”你猜得沒錯,現(xiàn)在的局勢不好說,太混亂了,整個江海早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現(xiàn)在不要輕易下場,金老狐貍也不沒動靜嗎?“楊利民滿懷信心道。
”嗯,那我們現(xiàn)在應該做些什么呢?“高俊山又問。
畢竟把失蹤人口列為案件,是高俊山審批的,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這樣吧,你先全力支持林東辦案,他需要什么你就提供什么,我不相信羅權會莫名其妙的要跟林東合作,我想這里面肯定有什么道理,只是現(xiàn)在目前形式太復雜了,我還沒有想清楚?!皸罾窬従彽馈?
”明白?!?
到了晚上,林東正在辦公室里等待著王輝煌的電話,這個電話足以決定案子的進度。
直至晚上八點多,王輝煌的電話才姍姍來遲:
”來國色天香的頂樓,我的大老板要見你。你給我記住,我老板的脾氣可不好,你最好給我注意點,他要是發(fā)了火,誰都不好使!”
”王老板客氣,看來我們還是能做朋友的,最起碼你現(xiàn)在還關心起我的安危來了?!?
林東笑呵呵的調(diào)侃,實際上,林東這是在故意的嘲笑他。
據(jù)他所知,江海這個基本盤是王輝煌在負責,如果出現(xiàn)了紕漏,所有的責任全都是他的,現(xiàn)在的問題就很嚴重,算得上惡劣兩個詞!
那么王輝煌就會被冷落,甚至
自然,王輝煌知道林東現(xiàn)在有辦法,所以他現(xiàn)在無比迫切林東能夠跟那位大老板面談,最終達成協(xié)議!
“林東,你果然有些手段,確實超乎了我的意料!”王輝煌冷笑道。
“不必夸獎,我現(xiàn)在馬上過去吧?!绷謻|微微一笑,隨即掛斷了電話。
半個小時后,林東來到了國色天香的門口。
只見王輝煌突然呲牙裂嘴地跑了過來,掄起拳頭就要朝著林東砸來。
就這
林東現(xiàn)在的身體正值巔峰,所謂拳怕少壯,亂拳打死老師傅,林東側(cè)身一躲,接著一記重拳轟在了他的身上。
”干什么!”
”你是干什么的,敢打我老大!”
””
一陣嘈雜的聲音從四周傳來,只見身著黑色西裝的一眾男子呲牙裂嘴地圍了上來。
林東背靠車身,瞪起眼珠子怒呵:
“你們干什么!都不想在外面待了嗎?我是刑偵中隊的隊長林東!都給我老老實實地靠邊!”
嘶!
人的影,樹的名,聽到林東的名字,所有人都齊刷刷地往后退,沒有人敢向前。
林東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好在這里面沒有生幌子,不然可就麻煩了!
那些生幌子可不管這些,那是拿著刀真敢扎??!
”王老板,你這是何必呢?我們不是朋友嗎?我還告訴你了,現(xiàn)在攻防已經(jīng)轉(zhuǎn)換,如-->>果不是你身后的老板親自坐鎮(zhèn),我想你現(xiàn)在連見我的資格都沒有,擺清楚你的位置!”
林東戳著王輝煌的胸膛,嚴肅道:
”現(xiàn)在是你請我合作,不是我想跟你合作,你能明白嗎?”
”你!”王輝煌把到嘴邊的話活生生地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