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感受著體內(nèi)那股雖然微弱、卻源源不斷滋生出的生命力,-->>整個人都愣住了。
“我……我這是……”
“五長老,您的根基損傷太重,想要完全恢復還需要時日靜養(yǎng)。但我已為您驅(qū)除了邪法,穩(wěn)固了本源,假以時日,重歸巔峰也并非不可能?!?
塵溟的聲音很平淡,卻像一道驚雷,在每個人心中轟鳴。
整個洞窟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塵溟身上,那眼神中,除了原有的敬畏外,又多了一種近乎于仰望神明般的狂熱。
如果說,一指抹除黑石獄,展現(xiàn)的是少主毀天滅地的神威。
那么此刻,這起死回生的手段,展現(xiàn)的便是創(chuàng)造萬物的神恩!
須知任何神通術(shù)法,創(chuàng)造永遠比毀滅簡單。
少主現(xiàn)在不僅僅擁有毀天滅地之威能,又有了此等造化自然的神奇能力。
我族何愁不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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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
五長老掙扎著從地上爬起,老淚縱橫,對著塵溟納頭便拜:
“老朽塵云,謝少主再造之恩!”
“謝少主再造之恩!”
“嘩啦啦”一聲,洞窟內(nèi)所有被解救的囚犯,無論傷勢輕重,全都跪了下去。
這一刻,他們心中最后一絲疑慮也煙消云散。
有這樣一位深不可測的少主帶領(lǐng),何愁大業(yè)不成?
何懼塵墨兇威!
“都起來吧?!?
塵溟抬了抬手,一股柔和的力量將眾人托起,
“是我回來晚了,讓諸位受苦了?!?
安撫了眾人,塵溟的目光落在了塵煞身上:
“說說看,除了黑石獄,塵墨還有哪些布置?”
塵煞神情一肅,立刻從懷里取出一份地圖,上面用不同顏色的染料標注著各種記號。
他指著其中一處道:
“少主,根據(jù)我們之前的情報和剛剛幾位長老提供的信息,此處‘血飼礦場’,是獻祭大陣的另一個重要點。
塵墨在那里開采一種名為淵血晶的礦石,需要用大量生靈的精血和怨氣來澆灌催生。
那里……恐怕也是一處人間煉獄。”
塵溟看著地圖上那個血紅色的標記,眼中寒光一閃。
就在這肅殺的氣氛中,一個有些怯生生的童音響起。
一個約莫七八歲,被救出來的孩童,也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仰著臟兮兮的小臉,好奇地打量著塵溟,然后指了指他身上那套與周圍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裝束,問道:
“少主哥哥,你這身裝扮……好奇怪啊。藍色的帶子,頭發(fā)還從中間分開,是我們鯤族最新的流行款式嗎?”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整個洞窟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地集中到了塵溟的打扮上。
他此刻雖然氣勢滔天,但仔細一看,這套造型,的確有些奇怪。
更別提那雖然此刻散亂,但依稀能看出中分痕跡的發(fā)型……
這……這畫風割裂得有點嚴重。
塵煞嘴角抽搐了一下,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滿臉通紅。
塵烈長老更是老臉一板,想訓斥那孩子不懂事,又覺得這問題確實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連塵溟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又低頭看了看身上這套穿了三年的“管家制服”。
三年了,他早已習慣了蔡叔這個身份,習慣了這身在凌瑤看來品味驚世駭俗的打扮。
但這身衣服,承載著他生命中最平靜的一段時光。
他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絲眾人從未見過的柔和笑容,揉了揉那孩子的頭,輕聲道:
“這啊,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給我的?!?
那笑容,仿佛瞬間沖淡了他身上所有的殺伐之氣與神明般的威壓,讓他重新變回了那個曾經(jīng)溫和的少主,卻又多了一份難以喻的滄桑。
然而,笑容僅僅持續(xù)了一瞬。
當他再次抬起頭,望向血飼礦場的方向時,那份柔和便被徹骨的冰寒所取代。
“塵煞,點齊三十名精銳?!?
“我們要去清算第二筆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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