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東西在身上咬,好煩,想好好睡個覺都不行。
“癢……”魏小純嘟嘟囔囔的喊著,伸出小手抓了抓。
閉著眼睛伸出小手的她摸了摸胸口上的異物,怎么觸感這么奇怪,毛絨絨之中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
是什么奇怪的玩意兒呢?
慢悠悠的睜開雙眸,等魏小純看清楚之后差點失控尖叫。
“你趴在我胸口做什么?”他有病嗎?
以為有奶就是娘啊,要不要這么下流。
宮御抬頭,黑眸怒視著魏小純。“搞得我多愿意咬似的,旺仔小饅頭還真不稀罕?!?
要不是叫不醒她,他需要出下下策?
不過口感還不錯,下次他會記得多咬幾下,在魏小純身上新開發(fā)出來的玩樂項目令宮御感到快樂。
躺在他床上過夜的女人她是第一人,要換做別的女人肯定興奮的一整晚睡不著,絞盡腦汁想法設(shè)法的對他進行無數(shù)次勾引,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哄他開心。
就魏小純這個不識好歹的小東西,不但不感恩,一開口就是兇巴巴的質(zhì)問語氣,害他一大早的好心情被她破壞的徹底。
什么?旺仔小饅頭,臭男人敢不敢再惡劣一些。
“不好意思我的旺仔小饅頭刺痛了宮少高貴的眼睛。”魏小純二話不說嫌棄的推開宮御靠在她胸前的腦袋,拉高絲被把胸口捂的嚴(yán)嚴(yán)實實。
說她是小饅頭,他全家都是旺旺雪餅。
正得意之際魏小純感受到腿上有奇怪的溫?zé)嵊|覺,瞥了一眼斜躺在旁邊的宮御,他的表情云淡風(fēng)輕,黑眸分明,雙手隨意的放在絲被外面,眼神冷冷地,整體形象看上去酷的要命。她承認(rèn)這男人很有魅力,而且不僅僅是在皮囊上,他還有一種特有的氣質(zhì),那是來自骨子里的東西。
準(zhǔn)確來說,像宮御這樣的貴族少爺,從小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別人拼命想要企及他的世界與腳步,可就算再投胎一世,也未必能夠與他并駕齊驅(qū)。
如此優(yōu)秀的宮御,是他人無論怎么努力都追趕不上的神祗,上帝。
他有病。
做流氓行當(dāng)能做的臉不紅氣不喘心不跳,魏小純徹底服了。
“別,我還疼?!狈诺妥藨B(tài)她乖乖求饒。
和宮御相處了幾次,魏小純得出一條寶貴的經(jīng)驗,這男人吃軟不吃硬,或者軟硬都不吃,只憑心情做事。
兩個可能性,應(yīng)該是后者多一些吧?她又在心里進行更正。
他莞爾一笑,“你躺著我動就好。”
宮御是頭餓狼永遠(yuǎn)都喂不飽,這是魏小純得出來的第二條寶貴經(jīng)驗。
清晨的臥室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粗喘聲與嬌柔的嬌吟,候在門外伺候?qū)m御的女傭紛紛感到臉頰發(fā)燙,渾身燥熱。
少爺驚人的精力確實非一般人能夠達(dá)到的。
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后,餐廳里站在宮御旁邊位置的魏小純直打哈欠。
肚子好餓還很困。
昨晚他們睡在一起并不代表能夠同桌吃飯。
魏小純很清楚留在城堡要做什么?除了不能得罪宮御之外,要趕緊求他赦免對洛庭軒以及洛家的刁難。
吃早餐的丹尼爾放下握在手上的刀叉,手肘支在桌面上,雙手十指交合下巴墊在手背上,笑得溫柔的瞅著魏小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