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三天,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魏小純只有一個想法,以后打死都不能說謊,尤其是對宮御。
躺了三天唯一悟出的就是這一點。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早點認(rèn)清現(xiàn)實免受更多的皮肉之苦。
換好衣服,她站在鏡子前,除了臉色仍有點憔悴之外,起碼精神看上去還不錯。
邁開雙腿走了幾步路,魏小純?nèi)滩蛔□酒鹆索烀肌?
雙腿間仍是很痛,雖然上了三天藥勉強(qiáng)消腫了,但走路的時候免不得會難受。
拉開臥室的門,宮御正好走進(jìn)來,她一時沒站穩(wěn)整個人撞了上去,鼻子撞上他堅硬的胸膛,痛的眼淚直流。
“毛毛躁躁的走路不看路嗎?”頭頂傳來他冷冽的嗓音,聽語氣就知道有多么不耐煩。
他要進(jìn)來,她要出去,明明都有錯。
宮御的理直氣壯令人發(fā)指。
他強(qiáng)行把她拖了過來,手指用力的挑起魏小純精致的下巴,宮御的黑眸冷冷地,些微俯下身查看著眼前的小臉。
小臉被強(qiáng)行左右來回轉(zhuǎn)了一下,緊接著停下了動作。
“這么丑的臉要是撞歪了還得了,本來就長得不漂亮,再撞出什么好歹來,狗看了都嫌棄?!彼豢蜌獾牡?。
俊臉冰冷,眼神冰冷,似乎帶點慍怒。
既然她這么丑,當(dāng)初他又何必費(fèi)盡心思的要簽約。
揚(yáng)不做他的女人就不放過她的老管家。
該說宮御口是心非呢!還是自相矛盾呢!魏小純一臉沒轍。
她拉下他的手掌,“要是這張臉看著礙眼,那我找個東西包起來?!?
腳步倒退一步,魏小純旋身進(jìn)了房間,打算去找點什么東西。
雙手抱臂,宮御頎長的身軀斜倚著門框,一派慵懶,帥氣的俊臉染著似笑非笑。
“行了別忙活了,嫌棄你丑又有什么用,合約都簽了,我從不做賠本生意?!彼淙坏?。
切,不想將就別將就??!
到底是誰委屈了。
魏小純轉(zhuǎn)過身來,面朝倚靠著門框的宮御。
“那到底要不要把我的臉給包起來。”她怒嗔道。
離開倚靠的門框,宮御走進(jìn)臥室彎腰很從茶幾上拿起報紙,又朝魏小純挑了挑眼角,清澈的黑眸直勾勾的望著她。
“想包住你那張臉也不算什么難題,過來,我?guī)湍?。”宮御攤開報紙展開四角作勢要上前。
用報紙抱住她的臉,虧他想的出來,太殘酷了。
魏小純往后一躲,小手往前一揮,拒絕道?!斑@種貼加官酷刑我才不要呢!”
宮御的動作怔了怔,一把摟住了魏小純。
“胡說八道什么,你是我的女人,哪個敢害你?!彼Z氣霸道且狂妄。
不就是你嘍。
睜著眼說瞎話。
魏小純被宮御抱的有些透不過氣來,“我疼,你輕一點行嗎?”
又沒使勁兒,這女人一點也不精用,他稍稍減輕了一些勁兒,并沒有松開擁抱的動作,抱著她是一大享受,魏小純的身體軟軟的香香的,心情在不知不覺中變好。
他手勁總是過大,好像恨不得把她捏碎了才滿意一樣,哪來那么強(qiáng)烈的報復(fù)心。
一大早起來,她可沒有機(jī)會得罪他那頭易怒的暴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