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時候可以拿到火焰草,我趕時間?!本嗨x開帝都城還有三天,她沒時間慢慢等待。
    “小鬼頭這種情況,不著急于一時半會?!蔽彘L老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了一句。
    這小鬼頭的情況,就算有火焰草,也不能立馬給他用,還得等他的骨頭再長一點才行。
    “他不是你關心之人,自是不急于一時半會,對于我們這種天天焦慮之人,一天恨不得當作五天使用一樣?!?
    五長老:“......”這丫頭嘴皮子是沾了毒嗎?說得好像他一點不關心小鬼頭一樣,怎么說這小鬼也是他的后輩。
    五長老吃癟的樣子逗得三長老哈哈大笑,“你這丫頭,你要是著急的話,我用劍帶你去,幾個時辰而已?!?
    司空柔:“......”謝邀,這種無頂無蓋無安全感的飛行,她如今不敢乘坐。
    “我明天同樣時辰過來拿,可行?”
    “囡囡,何必麻煩,你在這宿一晚,不用來回奔波?!币娝麄兊恼抡勍?,司老夫人才找到空隙說話。
    小鬼頭的事情已經(jīng)捅到族里,自會替他取回一個公道,至于“司柔”,她的事情,司老夫人不想管,也管不了,以前從未注意過她,如今更是不想看到她。
    “謝老夫人的盛情,但小女子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實屬脫不開身?!?
    “囡囡連陪祖母一晚都不行嗎?”
    “老夫人,我以為我的水靈根已經(jīng)充分顯示我不是你孫女的事實。”
    司老夫人一愣,思緒一片空白,腦子里空洞洞的,靈根的事實無法解釋。
    明明她就是司柔,三長老那天回來,說她不是司柔,是疫小子的閨女,把她給氣得,當場暈了過去。
    他的疫兒還沒有成婚,這死老頭就抹壞他的名聲,私生女是可以隨便說的話嗎。
    “既然你不是我妹妹,那請你把我弟弟還回來?”她的一再否認,把司千寒搞生氣了。
    她是司柔都是公認的事實,她卻總是抓住靈根的事情不放,雖然解釋不清,但事有萬物,廢靈根變真靈根,雖然未曾聽說過,但不能說就絕對沒有吧。
    司空柔眼睛瞇了瞇,不動聲色地問,“我怎知道你弟弟在哪?”
    司千寒的視線放在司空理身上,意味很明確。
    “哼,聽說你那個庶子弟弟被你那個嫡女妹妹虐待而死,怎的,厚顏無恥到要搶別人家的小孩?”
    一聽到搶小孩這句話,全程乖巧的傻女人把背后的狼牙棒抽出來,指向司千寒,“就是你,上一次要搶我閨女,這一次連這種丑小鬼也要搶,你,該下地獄?!?
    曾被傻女人踢過一腳的腹腔又在隱隱作痛,司千寒不敢再冒進,“司理本來就是我弟弟,如果你不是我妹妹,那你就是偷小孩?!?
    對于這種無理的爭吵,司空柔懶得理會,雖然她的身份已經(jīng)很明面化,但是只要她不承認,誰也奈何不了她。
    人至賤則無敵。
    別想用這些血緣的條條框框困住她。
    “兩位前輩,傍晚將至,我等就不再叨擾,明天再過來拿前輩所贈與的草藥?!?
    三長老無所謂地點點頭,同在帝都城,對于他來說,就是幾個劍步的事情,要找她也容易得很。
    “真不去族地走走?你的斷筋所需要的丹藥,族里就有?!蔽彘L老在司空柔轉(zhuǎn)身時,突然再次開口。
    后者身形一頓,驚訝地轉(zhuǎn)頭,“我的手筋能接上?”
    “當然,一顆丹藥即可。”
    “什么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