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子義面色凝重的問道:“你沒見他使用過真氣?”
凌一舟點頭。
“那他是沒動用真氣,還是無法使用真氣?”匡子義催促著問道。
“這有什么區(qū)別嗎?”凌一舟滿臉疑惑。
匡子義面目猙獰地嘶吼道:“快回答我!”
凌一舟見匡子義一副要吃人的架勢,回想著匡子義的話,呢喃著說道:“我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可仔細想來,他倒是有可能是無法動用真氣的,因為在大漠中,戴歸和凌末生面對一名頂級二流武者時被打的狼狽不堪?!?
“但是戴歸當(dāng)時臉色慘白,身體很虛弱,一看就是遭受過重創(chuàng),也可能是處于真氣枯竭狀態(tài)?!?
凌一舟沒法給出一個準確的判斷。
拓跋荒走上前問道:“匡公子,怎么了?”
“凌末生的師傅,就是個那個戴歸,他無法使用真氣?!笨镒恿x凝聲說道。
拓跋荒笑道:“你該不會覺得他就是沈傲吧,那老家伙就算不能用真氣也絕不會是沈傲的,他身形枯槁、皮膚褶皺,明顯不是靠化妝易容偽裝出來的?!?
“我也覺得不像是易容,但是你不覺得未免太過巧合了嗎?他出現(xiàn)的時間,他不能使用真氣,而且他還曾去過王宮的藏書閣!”
拓跋荒目色一震,“你懷疑他當(dāng)時去藏書閣,是為血族的事,但他沒有翻閱血族資料?。俊?
“我們在,他還敢翻閱嗎?”
拓跋荒點頭,覺得匡子義說的也有些道理,“我們與其在這亂猜不如回去找他對峙,只要他是沈傲偽裝的再好,也一定會露出馬腳來?!?
一行人立即掉頭,折返回凌末生家。
凌末生得知匡子義等人又找來,心想果然和師傅預(yù)料的一樣,他們起了懷疑。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