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輕輕地撫著她的臉頰,對她強勢地宣布了領(lǐng)土權(quán)。
“嗯,我知道!”
宋知意可不想再惹這種喝醉了酒的男人。
她不知道這男人能夠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來。
“告訴我,你剛才說,你在乎的人是誰?”
喝多了酒的男人,在酒精的支配下,變得不可理喻,甚至還有幾分癲狂,他離她很近,那熱烈的氣息噴薄。
她靠著墻壁站著,不敢動彈。
“呃,我去洗澡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傅先生,剛才有一個人在我前面死了,血濺了我一身,我想去洗洗?!?
宋知意再一次聲明。
傅景川這才注意到,她的衛(wèi)衣前襟上面有大片的血跡,她的頭發(fā)和臉頰都是有著干涸的血跡。
也就是他能夠下得去嘴,要是別人早被這血腥味給熏吐了。
“去洗吧!”
他一松開臂膀,她這才急匆匆地往二樓的臥室跑去。
一路上小跑步,進了臥室,她休息了一小會,這便直接去了浴室。
那血漬干涸在身上,需要很用力地搓洗才能夠搓掉。
洗到一半時,傅景川突然推門闖了進來。
她嚇得連忙后退,一雙手不知道遮掩哪里才好。
傅景川倒是從容,他也解開了襯衣的扣子,脫掉上衣走向了花灑。
“我身上也有很多血,一起洗吧!”
宋知意迅速地拿起柜子上的浴巾把自己胡亂地纏住。
“干嘛?”
“呃,我洗好了!”
宋知意其實只洗了一半,但是傅景川現(xiàn)在闖進來了,她根本洗不下去了。
想要從浴室里退出去……但是男人哪里肯放過她,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抱到了懷里。
“傅景川,你放開我!”
任由她怎么掙扎,男人還是將她摁在了墻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溫熱的水從頭頂灑落,將兩個身上都淋濕了。
宋知意自己都沒有弄清楚,這個男人今天已經(jīng)吻了她兩次了。
不過,這一次,他似乎更加失控。
之前在樓頂天臺的時候,他還顧忌著身邊有其他人。
而現(xiàn)在身邊沒有了旁人,他的動作更加放恣……
就在此時,突然敲門聲響起。
這敲門聲來自洗手間的門。
“叩叩叩!”
一連敲了好幾次。
傅景川起初懶得理會,但后來這敲門聲一直在響,他不得不放開了宋知意。
拉開門,站在門外的正是成風。
“你干什么?”
“傅先生,事情緊急!”
“行,等會,我去換件衣服?!?
傅景川圍著浴巾從浴室里走出去,去了更衣室。
宋知意可不敢再繼續(xù)呆在浴室里了,也趕緊換好了睡衣,然后去了洗手間。
等她再走出來的時候。
傅景川已經(jīng)換了一件襯衣,跟著成風往外走。
成風道,“傅先生,白小姐突然發(fā)病了,病得很急,咳得很厲害啊?!?
傅景川朝著樓上的臥室看了一眼,
“知意今晚上也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我就留在這里陪她。”
“傅先生,宋小姐又沒有受傷……白小姐今天也受了驚嚇,主要是她舊病復(fù)發(fā),有性命之憂!!”
傅景川坐在沙發(fā)上抽了一支煙。
良久才道,
“你送她去醫(yī)院吧!”
“白小姐好像受了一些刺激,她說……”
成風欲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