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晨愣了愣,她視線落向許傾城,又看了眼楊夫人。
那個楊夫人被卸了胳膊,唉唉叫喚,嘴上還不干不凈地罵她小妖精,專吸男人的血,不要臉。
馮叔的話說得很輕,但是依然落在了許傾城的耳朵里,她站得直直的身形有些僵。
許傾城轉(zhuǎn)身,她盯上傅司晨的眼,小姑娘還不懂掩飾,眸子里的慌亂懷疑一覽無遺。
她相信傅司晨可能并不會刻意將她往壞處想,但也依然會有懷疑。
你可以清者自清,但是畢竟眾口可鑠金。
她從沒想過解釋也懶得解釋。
但是不代表她不在乎。
這種懷疑依然深深地扎進(jìn)了許傾城的心里,很疼。
很無辜。
又很無奈。
疲憊像一座大山一樣壓下來,她卻還必須硬挺著,再挺一下。
馮叔帶著傅司晨離開。
許傾城蹲在楊夫人身前她眉眼泛冷,“楊夫人,需要我叫警察嗎?無緣無故襲擊路人,妨礙治安。
讓警察打電話叫楊行長過來對對質(zhì),我倒要問問正常的商務(wù)交往怎么就成了你嘴里的小三?”
“哦,順便還可以讓紀(jì)委幫你查一查你老公有沒有你說的這種出軌行為,或許還涉及權(quán)色交易。
也挺好,你一石二鳥,不但可以解決小三還能成功把你老公送進(jìn)監(jiān)獄。
”
幾句話,讓嗷嗷大叫蹲在地上撒潑打滾的女人一下子沒了動靜,她一只胳膊脫臼,不方便,但依然用另一只胳膊撐著地面站了起來,跑到許傾城面前,威脅,“你敢!”
“你看看我敢不敢。
”許傾城冷著眼,即便聲音不大,可力度十足。
楊夫人一下沒了聲響。
許傾城抬眼看她,“行了,冷靜了,那就現(xiàn)在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消息認(rèn)為我跟楊行長有染?”
楊夫人頓了頓,“是葉家那倆小姑娘說看見你們?nèi)ラ_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