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讓梁延宗來跟她說一聲而已。
這種錯誤的教訓,不能再有了。
她臉色還是蒼白,疲憊從眉宇間毫不掩飾地泄露,即便如此,眼底的堅持倔犟也一點不含糊。
傅靖霆盯著她,下頜線繃得很緊,到底是先抬起身子,男人手掌往她臉上壓了下。
許傾城被迫閉了下眼睛,從沒覺得自己臉小,但他掌心這樣突兀罩下來,整張臉都似被他蓋住了。
眼前黑暗不過一瞬,傅靖霆收手往外走,順手把余聲也扯了出去。
病房里安靜了。
許傾城豎起耳朵,但病房門關閉也聽不到聲音。
也不知等了多久,吊瓶都要輸完了,許傾城按了鈴讓護士過來起針。
沒一會兒,病房門打開,一起進來的除了護士,還有醫(yī)生。
還有,傅靖霆。
許傾城往幾人身后去看,沒看到余聲。
醫(yī)生問了問她現在的情況,“你這就是精神壓力大導致的,失眠胃痛。
安眠藥這東西治標不治本,你這情況還是盡量做心理調解,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藥,別形成依賴性。
”
許傾城點頭應了。
醫(yī)生和護士離開。
走廊上也沒有余聲的身影,許傾城手機拿出來,剛要撥電話手機就被人搶了去。
“別打了,我讓他先回去了。
”傅靖霆拉住她手腕拽著她往外走,“我送你。
”
“我不用你送!”許傾城企圖掙開他的手,但男人偏不松開。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