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唐可嘉猛搖頭,“我也是這次回去我爸才告訴我照片的事情。
”
傅鴻信咬著牙,他起身打葉聽鴻的電話。
……
靖杉資本被割了,傅靖霆賠上了全部家當(dāng)。
葉聽鴻提供了一份由許傾城簽字的盛世資金出逃境外的證據(jù)。
傅家這一夜注定一夜難眠,房間里燈光將夜晚換成了白晝。
傅靖霆盯著許傾城和葉聽鴻的聯(lián)合簽字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眼眶赤紅,兩頰處咬緊出兩個(gè)深陷的凹坑。
傅靖霆被連夜提審調(diào)查。
傅家將信息封鎖得死死的,但即便如此,媒體還是圍追堵截。
鐘婉繡眼淚都流不下來了,傅靖霆早些年所有個(gè)人資產(chǎn)已經(jīng)跟他們切割得干干凈凈,那時(shí)候傅聘修出事,傅靖霆既然回來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和傅聘修有約定,無論如何,不牽涉父母。
傅司晨看著二哥被帶走,眼淚嘩嘩地流,她抓住鐘婉繡的胳膊,“媽,要不要告訴傾城姐……”
話沒說完,被鐘婉繡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往外走的男人腳下還是一頓,接著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傅世清抽了一晚上的焊煙,在太陽初升時(shí)他敲敲了桌面,讓律師起了遺囑,“我手里的股份不留子,不留孫,只留下一代人。
”
傅明輝氣得當(dāng)場拍桌子走人。
這么算下來,傅平輝一家就穩(wěn)穩(wěn)地壓他一頭。
但是老爺子說話了,律師的遺囑也起草了,這事實(shí)改變不了。
傅鴻信本來也沒有資格參與股權(quán)分配,他跟著傅明輝出來,在傅明輝上車前,傅鴻信拉了他一把,“爸,你別心急。
老爺子一早就找律師要定遺囑,他要留給下面那一代人,這想法我們也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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