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晨沖進洗手間,都顧不上鎖門,就一陣干嘔。
那晚蟹黃粥喝到最后有點發(fā)苦,就是這苦味兒勾的她犯了惡心。
傅司晨已經(jīng)盡量保持風度,所以大家都以為她只是去趟洗手間,包括韓奕都沒有多想。
林遠晴不動聲色的看向傅司晨的那碗蟹黃粥,已經(jīng)見底了。
她伸手招了服務(wù)生過來,“司晨喜歡喝蟹黃粥,再給她新上一碗。”
服務(wù)生應了聲好的,就把傅司晨手邊的空碗先收走了,換上一盅新的。
林遠晴松口氣,螃蟹大涼,孕初期不宜食用,容易造成流產(chǎn),不過還是有不確定性,到了現(xiàn)在,林遠晴不會允許出現(xiàn)萬一。
所以她在那里面加了墮胎的藥,分餐的方式讓她有了極大的便利性,她其實也研究了好久了。
空碗在水槽里一沖,證據(jù)會消失的干干凈凈。
郁時南眸光往洗手間的方向看去,司晨的臉色不太對,他想了想還是走了出去。
到了洗手間門口,他敲了下門,“司晨,沒事吧?”
“沒事,沒事!”里面?zhèn)鱽砀邓境繅褐ぷ恿Τ宙?zhèn)定的聲音。
她雙手撐在馬桶邊上,忍不住干嘔,又怕被站在洗手間外面的人聽到。
傅司晨索性去擰開水龍頭,想著水流聲能掩飾掉她干嘔的聲音。
可她忘了,她沒來得及把門關(guān)掉。
虛掩的門,被郁時南敲門的動作敲開了一條縫,她的身影透過縫隙落在男人眼底。
他看著她直起身雙手撐在了洗手臺上,水龍頭被她打開了,水流嘩啦啦的沖下來。
綁起來的長發(fā)從一側(cè)肩頭垂落,隨著她干嘔的動作輕晃,她眼眶發(fā)紅,眼尾綴了淚。
郁時南干脆的推門進去,“怎么了?”
“南,南哥,你怎么……”傅司晨驚的心都要跳出來。
可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