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傅斯年。沈瑤和曉棠立刻跟上,會議室的門“咔嗒”一聲關(guān)上,把傅斯年和那個收納盒隔在了外面。
傅斯年站在原地,看著緊閉的會議室門,心里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攥住,疼得喘不過氣。他伸手摸了摸收納盒上的玉蘭花紋,指尖能感受到繡線的紋路,那是蘇晚一針一線繡的,當時她的手指被針扎破,還笑著說“沒事,多練練就好了”,他卻連句關(guān)心的話都沒說。
“傅總,咱們,回去吧?”陳默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小聲提議。
傅斯年沒動,目光依舊停留在收納盒上,聲音沙?。骸八郧白鲞@個盒子,是想跟我好好過日子,我卻把她的心意當垃圾?,F(xiàn)在她連看都不愿看我一眼,是我活該?!?
他慢慢走出工作室,陽光照在身上,卻沒有一絲暖意。剛走到樓下,就看到夏冉提著文件袋走進來,看到他,臉色立刻冷下來:“傅總這是又來騷擾晚晚?我警告你,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你沒關(guān)系了,要是再糾纏,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
傅斯年看著夏冉,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他知道,夏冉說的是實話,現(xiàn)在的蘇晚,有夏冉、曉棠、沈瑤陪著,有自己的事業(yè),再也不需要他了。
車子駛離工作室時,傅斯年從后視鏡里最后看了一眼文具架的方向,那個小小的收納盒,曾經(jīng)承載著蘇晚對未來的期待,現(xiàn)在卻成了他悔恨的見證。他終于明白,有些東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來了,就像蘇晚的心,早已不在他身上停留。
而會議室里,蘇晚正和沈瑤核對成本預算,夏冉推門進來,把文件袋放在桌上:“晚晚,這是你要的資質(zhì)證明,剛才在樓下碰到傅斯年,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估計又被你懟了?”
蘇晚笑了笑,拿起文件袋:“他自己要來看,跟我沒關(guān)系。咱們趕緊核對完,晚上還要去看樣板間的建材呢?!?
三人圍在會議桌前,燈光下,她們的笑容明亮又真切,滿是對未來的期待。那些關(guān)于傅家的過往,早已成了無關(guān)緊要的舊物,被蘇晚輕輕放在了身后,再也不會影響她前行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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