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姣便神情恍惚的思索片刻,隨后答道:“這個月倒是沒有,可自從有了承琮之后,本宮也并非次次規(guī)律的?!?
其實是她有時候覺得麻煩,所以就鉆了個了系統(tǒng)的空子能夠控制月事的時間。
如果不是怕人起疑心,她甚至可以一直都不來。
許太醫(yī)卻馬上松了一口氣,臉上古怪的表情變得喜氣洋洋,他甚至無視了皇帝現(xiàn)在可怕的神情,報喜:
“恭喜陛下,恭喜娘娘,娘娘這是喜脈啊!”
皇帝冷肅的表情瞬間如冰雪消融,他眉眼之間都是喜色:“此話當真?”
他對和扶姣的每一個孩子都充滿了期待,這四年里扶姣沒有懷孕,他雖然不說,卻也做好了只有承琮一個的準備,現(xiàn)在這個消息簡直就是意外之喜。
許太醫(yī)篤定:“微臣方才還不敢確認,因為月份小的緣故脈象很淺,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十成把握,娘娘定然是有喜了!”
扶姣被皇帝小心的抱起來,輕輕轉(zhuǎn)了兩圈。
皇帝鮮少有這樣不穩(wěn)重的時候,可他還是顧及著扶姣的身體,只是兩圈就將人放下來。
“龐乘!”
“奴才在!”
“傳旨,朕要冊封宸貴妃為皇貴妃!”
曲貴嬪一語成讖,如今夜色已深,皇帝卻還是迫不及待的就下了冊封圣旨。
扶姣眉眼含笑。
皇后,你還不動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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