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狄隗一起回去的路上,他一直牽著扶姣的手不放,指腹在扶姣手背的紅痕上輕輕按揉著。
扶姣知道他的意思,揚起小臉沖他笑。
“我真的沒事的大汗,大王子只是一個孩子,他能有多大的力氣呢?!?
然而她手上的紅痕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甚至還有些要腫起來的趨勢。
狄隗眉頭擰得死緊。
“莫日根是越大越?jīng)]有規(guī)矩了?!?
扶姣搖頭:“我知道大汗還是器重大王子的,只是現(xiàn)在塔哲夫人溺愛了些,大王子才遲遲沒能自立?!?
她這樣一說,狄隗越發(fā)厭惡塔哲。
“本汗從未見過教自己孩子說謊的母親?!?
“可能塔哲夫人只是太想念大王了吧”
所以才做出這樣的糊涂事。
這話說起來就有些酸苦了,扶姣低垂著眼,腳尖輕輕踢了踢擋著路的小石子。
狄隗突然停下,扶姣站在他身邊,問:“怎么了大王,我們不走了嗎?”
男人卻突然低下頭,捧起扶姣的臉蛋,看她有些迷茫的表情,輕笑一聲。
“醋了?”
扶姣瞬間臉紅,她視線飄忽,就是不去看狄隗的眼睛:“沒、沒有啊?!?
“沒有?”狄隗猛然彎身將她打橫抱起:“本汗瞧著,若是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肯說實話了?!?
“教訓”兩個字從狄隗口中說出來格外的意味深長,扶姣頓時明白了此教訓并非真的教訓,而是
害羞和惱怒一同涌上心間,扶姣在狄隗懷中踢踏著小腿,奮力掙扎也只不過是小貓打虎,狄隗臉不紅氣不喘,一路將她抱到大帳里,原本在鋪床的烏瑪立刻捂著眼睛跑出去。
扶姣被狄隗輕輕扔在床上,柔軟的被子接住了她的身子,沒有感受到一點兒疼痛。她想要撐起身躲開,可狄隗卻在下一瞬便欺身而上。
男人高大的身軀將扶姣籠罩得嚴嚴實實,扶姣無處可逃,只能用小細胳膊支著狄隗,哀求著:“大汗,我、我真的不能再”
狄隗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
他昨夜驚喜的發(fā)現(xiàn)扶姣還是處子,原本便被快感沖昏了頭,那之后就更是沒收住,弄得她今日騎馬都要側(cè)坐才舒服。
本來不想再碰她的,但是狄隗發(fā)現(xiàn)他好像高估了他自己的自制力。
有些滋味沒嘗過也就罷了,總歸也就是難受一會兒。但一旦嘗過了,那就要上癮,食髓知味的癮比什么都可怕,最可怕的是狄隗是甘愿沉淪。
他低頭,吻住扶姣的唇,交纏著低語:“本汗瞧瞧。”
終歸還是被他吃干抹凈,扶姣整個人都趴在狄隗身上,臉頰貼在他胸膛,顫抖著喘息著。
她被折騰得說不出話來,狄隗倒是恰恰相反。
他掌心攏著扶姣脊背,慢慢幫她順著氣息。
“怎地這般沒用,這便不行了?”
扶姣指尖點點狄隗肩骨:“我又怎么能與大汗相比呢?!?
有氣無力的,格外惹人憐惜,至少現(xiàn)在狄隗就覺得她實在可憐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