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的壽命并不短暫,能達(dá)到將近四十年,所以一聽曾經(jīng)二字扶姣便明白,周稷曾經(jīng)的戰(zhàn)馬或許并非自然衰老而亡。
“那陛下為何不用它?”
周稷搖頭:“馬兒雖好,卻也要認(rèn)一位合適的主人。”
現(xiàn)在周稷的馬同樣是一匹汗血寶馬,棕紅色,比起這匹白金色的馬更要威嚴(yán)。
“汗血馬的脾氣通常不大好,你初學(xué)騎馬,朕本想為你挑一匹溫順的來,卻不想你看中了它,要試一試嗎?”
扶姣自然要試。
馬奴將馬兒牽出來的時候,白馬顯然不愿意,噴了好幾次鼻息,一瞧就知道是個脾氣大的。
周稷握著扶姣的手,一邊接過馬奴手中的韁繩控制住馬,一邊帶著扶姣去摸馬兒的脖子。
扶姣的手剛摸上去的時候,白馬立刻開始掙扎,周稷死死握住韁繩,手臂肌肉繃緊青筋暴起,可下盤卻穩(wěn)如磐石,絲毫沒有挪動。
“別怕?!?
扶姣伸手,從馬奴那兒取來兩顆糖放在馬兒嘴邊。
白馬看起來高大,實則只是剛剛長成,這種甜甜的食物對它顯然很有吸引力。
扶姣喂了它兩塊,白馬便不再抗拒被她撫摸。
但撫摸和駕馭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白馬吃了糖,卻不代表認(rèn)了主。
“還要試嗎?”
周稷問她。
扶姣雙眼之中迸發(fā)出極亮的光,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渴望:“當(dāng)然!”
于是周稷親自牽著白馬,一路到了圍場空曠處。
他拉緊韁繩,伸出手。扶姣按著他的掌心,雖然并不十分流暢卻勝在輕盈,穩(wěn)穩(wěn)坐在了馬背上。
察覺到有人騎著它的白馬張開嘴嘶鳴一聲,抬起前蹄便要將身上的人甩下來。
周稷身體后壓,兩手一同拉住韁繩,這匹神駒竟然一時之間都無法掙脫開來。
這便的動靜吸引了許多人,眾人眼看扶姣高坐神駒之上,皇上卻成了牽馬之人,不知道是誰先嘆出口——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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