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山千鳥用手撐住臉頰,擺了一個思考者的姿勢,誠然他不是一個容易被美□□惑的人,但是現(xiàn)在的伏黑惠真的帥過頭了。
“不繼續(xù)睡一會兒嗎?”伏黑惠看著他依舊帶著困意的綠色眼眸,淺山千鳥現(xiàn)在看起來糾就不像是完全清醒的樣子。
伏黑惠伸出手把淺山千鳥翻折的睡衣衣角撫平,隨后用帶著涼意的指腹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眉心問道:“怎么突然用這么奇怪的目光看著我。”
淺山千鳥用一種嚴(yán)肅的口吻說道:“是因?yàn)槲以谒伎嘉业纳矸?,惠。?
“什么身份?”伏黑惠很配合的問出聲,他坐在了床邊靠近淺山千鳥的位置,隨后身體微微前傾,像是馬上就要親過來的模樣。
淺山千鳥輕咳了一聲,隨后伸出了手指說道:“我現(xiàn)在身份有二,一是轉(zhuǎn)過來的沒道德的意大利小混混,二是欺騙你感情的邪惡詛咒師。”
伏黑惠伸出手捏了一下他的臉頰,隨后有些好奇地問道:“沒道德的意大利小混混是什么樣子的,而且為什么會有邪惡詛咒師這個選項(xiàng)。”
淺山千鳥緩慢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他從伏黑惠充斥著疑惑地眼神中意識到了一些東西,他開口問道:“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嗎?”
伏黑惠眉毛微微皺了起來,他說道:“我們不是剛剛從那個世界回來——”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如果只是剛剛回來,他也不會換上睡衣和淺山千鳥躺在了一起的。
淺山千鳥伸出手捧住了伏黑惠的臉,他的臉上帶著水珠,此刻讓淺山千鳥的手心也濕潤了起來。
他看著伏黑惠,目光極為認(rèn)真地說道:“世界被重置過,眼下是那段被掩蓋的時間正在慢慢恢復(fù),所以你現(xiàn)在可能會有一些記憶混亂的情況?!?
眼下這個是他最熟悉的那個,擁有重置后世界的記憶,以及和他所有戀愛故事的伏黑惠。
伏黑惠垂眸陷入了沉思,他說道:“怪不得發(fā)生一些奇怪的變化?!?
“是啊?!睖\山千鳥也用一種感慨的語氣說道:“昨天晚上我發(fā)現(xiàn)你長高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了,你以前身體上沒有那幾道疤?!?
雖然他們沒有經(jīng)歷過完全的赤裸相見,但是親親抱抱的時候淺山千鳥也會下意識隔著衣服描摹伏黑惠的身體,所以他覺得自己也算是了解、
雖然有句話說傷疤是男人的勛章,確實(shí)擁有那幾道疤痕的伏黑惠在某種意義上有了幾分神秘的性感,但是當(dāng)淺山千鳥真正用指腹摸上凹凸不平,早已愈合的疤痕的時候,他心中還是會泛上細(xì)密的疼痛。
無論怎么樣,他還是心疼到要命的程度。
伏黑惠意識到他有些低落地情緒,他脫了鞋子之后翻身上床,三兩下就把淺山千鳥整個抱在了懷里面:“別難過,那些都不算什么?!?
被他抱在懷里面的淺山千鳥瞬間就高興了起來,他本身就不是會被低落情緒困擾太久的人,而且經(jīng)歷了昨天和伏黑惠不能夠親密接觸的難熬時光之后,淺山千鳥看到現(xiàn)在暫時記憶正常的伏黑惠簡直忍不住要多親他幾口。
在淺山千鳥眼眸泛起漂亮的光芒的時候,伏黑惠同樣用一種熱切的視線注視著他。
“你昨天可是超級冷淡的哦?!睖\山千鳥在伏黑惠的懷中大聲抱怨,他說道:“而且一點(diǎn)情侶的事情都沒有做成?!?
其實(shí)還是有很多摟摟抱抱的,但是此刻并不妨礙淺山千鳥刻意夸大事實(shí)來達(dá)到撒嬌的一種目的。
聽著他的小抱怨,伏黑惠實(shí)在是忍不住俯身在淺山千鳥的嘴角輕輕地親了一下。
聽到淺山千鳥的形容,此刻他也有了幾分好奇,“那個時候的我是什么樣子的?”
淺山千鳥仔細(xì)回憶了之后用一種肯定的語氣說道:“很警惕,對什么東西都抱有懷疑,最大的問題就是完全不認(rèn)識我?!?
說了一堆話的淺山千鳥此刻也清醒了過來,他在說話的間隙親了親伏黑惠的的眉心,之后便起身穿鞋去了洗漱間的位置,“我去刷牙,我們等會兒在說。”
自從他們確定戀愛關(guān)系之后,兩個人時常黏糊在一起,東西更是各自都備了兩份,想起這個就連淺山千鳥都忍不住偷笑。
明明他們的宿舍挨的很近,出門走幾步就能夠走到另一個的房間,但是這種兩個人的東西放在一起的感覺是真的非常美妙。
淺山千鳥收拾好自己之后,把金色頭發(fā)用梳子理順了一些才很有形象包袱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