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你想多了?!蓖蹒昧饲瞄T板:“我就是問問你好不好看。”
愚者盯著王琦:“你果然很癲?!?
“沒有、沒有,過獎、過獎,不如你癲?!?
“真的只是一扇普通的門?”愚者走到門邊,伸手在門上摸了摸、敲了敲。
愚者的手敲在門板上,發(fā)出一陣敲骨頭的咚咚聲。
“當(dāng)然?!蓖蹒鋵嵱悬c小失落,自己更希望愚者可以看到那塊銅板。
這塊銅板絕對是最奇怪的一個東西。
明明就鑲嵌在熊房子身上,但是熊房子不知道、御姐香不知道、魏駿杰看不到、許玲也看不到,甚至就連愚者都看不到。
只有薇拉尼爾能看到。
薇拉尼爾不僅能看到,很明顯還知道這東西的出處。
這意味著什么……。
“我不信,除非……?!庇拚叱烈髌蹋骸鞍堰@扇門卸下來給我?guī)ё??!?
“差不多得了……?!蓖蹒苯泳芙^:“你想都別想。”
把自己臥室的門拆了帶走?
虧你想的出來!
這扇門是熊房子身體的一部分,你把門拆了帶走就等于是從熊房子身上往下拆零件。
“哦,真可惜?!坝拚咭膊粓猿?,而是走回到書桌前拿起那副塔羅牌:“這個可以送給我吧?”
“門都沒有!”
“我只要我那一張。”
“沒門!你想都別想。”
“把你的侍臣讓給我怎么樣?反正你也沒正式冊封她?!?
“你信不信我揍你?你跑我這搶劫來了是吧?”王琦氣的七竅生煙,拿出了癢癢撓。
還特么把艾達(dá)讓給你?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你信不信我喊人揍你?”
“不信!我覺得想揍你的人絕對少不了?!?
“不信是吧?”愚者雙手握住那根棍子:“要不你現(xiàn)在就和我打一架?”
王琦怦然心動!
當(dāng)初薇拉尼爾說自己在所有阿爾克納里就是個墊底的,還說自己和熊房子綁一起在代達(dá)延羅斯獵犬面前也就是兩只螞蚱。
自己早已今非昔比,如果能和一個正牌的阿爾克納打一架的話……。
也不是不行??!
王琦剛要答應(yīng),愚者就不見了。
“我靠!”王琦一抬頭,就看到愚者正站在艾達(dá)、小貴婦費雯麗和魏駿杰面前,行商卻已經(jīng)走了。
“你跑什么?”王琦氣呼呼地追到地面。
“你想打我,我干嘛不跑?”愚者說的辭振振。
艾達(dá)、小貴婦費雯麗和魏駿杰,目瞪口呆……。
“喵?”
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就打起來了?
“你自己說的,要和我打一架。”王琦覺得——老夫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我說什么你就信?你是不是傻?”
王琦沒搭理愚者,而是趕緊看了眼那盒塔羅牌。
還好、還在,一張不少。
就算愚者偷了這套牌就跑,王琦也不奇怪。
這個貨的精神面貌實在是太美麗了,有一種超越了老a的美……。
“艾克先生,制作神器的材料買好了?!卑_(dá)沒敢問兩人為什要打架,而是趕緊岔開了話題。
“哦,買的什么?”
“買了兩份真金?!?
“真金?”王琦還以為艾達(dá)會買金精,結(jié)果沒想到居然是買的這玩意……。
一份真金就要一千萬,兩份正好是兩千萬。
艾達(dá)還真是個實在姑娘……。
“真金???還不夠?!庇拚甙涯歉髯哟钤诩绨蛏希碾S行郵箱戈雅又變成了一個紅色的包袱掛在了那根棍子上。
“這都不夠?行商可已經(jīng)走了?!?
“還需要一份混沌三月?!?
“你加這個東西有什么用?提升造價嗎?”王琦無語……。
“你沒有?”
“有……?!蓖蹒鶡o奈:“艾達(dá)……?!?
“哦?!卑_(dá)立刻拿出來一個月之瓶。
“別等著了,開始吧?!?
“別催……。”既然甲方爸爸發(fā)話了……。
王琦收起癢癢撓,開始辦正事:“我需要一個酒瓶子?!?
王琦這話一出口,艾達(dá)、小貴婦費雯麗和魏駿杰都以為說自己聽錯了。
那份真金開始飛快地變形,然后變成了一個酒瓶子的樣子。
“這個酒瓶子的外形必須是一朵花?!蓖蹒聪蛴拚撸骸笆裁椿▉淼??”
“見春花,也叫鐵筷子。白色的?!?
“見春花,白色的?!蓖蹒膊恢朗裁词且姶夯?,不過這無所謂。
那個酒瓶子飛快地變成了一朵白色的花朵,乍一看之下還會以為那是一朵白玫瑰。
“還要有綠色的花莖和葉子?!?
“還要有……。不是,干嘛非要我給你做?你自己做不行嗎?”
“還要有綠色的花莖和葉子?!庇拚哂种貜?fù)了一次。
王琦決定還是不和愚者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還要有綠色的花莖和葉子。”
那朵白色的見春花上立刻就長出了綠色的花莖和葉子。
“該加材料了?!庇拚咛嵝蚜艘痪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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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教我做事?”王琦直接把那瓶混沌三月連著月之瓶一起丟到了花蕊里。
愚者點頭:“對啊,多明顯?”
“瓶子里要能流淌出無盡的美酒?!蓖蹒鶓械美硭?
月之瓶中存儲的混沌三月的月光開始在花蕊里流淌、暈染,幻化成一道美酒一般流淌著的七彩流光。
一陣酒香開始向外溢散而出。
“太大了,變小點。見春花沒這么大?!庇拚呃^續(xù)指指點點。
“變成真正的見春花大小?!蓖蹒膊恢酪姶夯ǘ啻?,干脆直接叫材料自己變。
“最后一個條件是什么來的?喝不醉對吧?”王琦想要和愚者確認(rèn)一下最后的一個條件。
“喝不醉?怎么可能!肯定是喝上一滴就會醉的發(fā)瘋。”愚者連連搖頭。
“不對,你剛剛明明說的是喝不醉?!?
“你說是就是嘍?!?
“這個酒,無論怎么喝都不會醉?!蓖蹒挪粫犛拚叩暮鲇?。
甲方臨時改方案,事出反常必有貓膩。
酒后亂性這種事情太多了,又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愚者現(xiàn)在說要一滴就能醉的發(fā)瘋,那就必須要按照喝不醉的原方案去做才穩(wěn)當(dāng)。
那朵花炸了,毛都沒?!?。
“啊?”王琦驚愕。
明明已經(jīng)都成功了啊。
為什么會炸了?
“你看,我都說了。你非不聽。炸了吧?”愚者四十五度抬頭看天:“酒這種東西哪有喝不醉的?”
“你干的吧?”王琦的心在滴血……。
這可是一千多萬啊!
“你有證據(jù)嗎?”
“果然是你干的!”
“我只是問你有沒有證據(jù),什么時候說是我干的了?”
“要不咱倆還是打一架吧!”王琦再次拿出癢癢撓。
“我告訴郵差你收錢不干活,還會告訴其他人你有一套牌?!?
“……?!蓖蹒掌鸢W癢撓:“我可和你說好,最后一次!再炸了我可不管?!?
“那可不行?!庇拚咭粋€勁地?fù)u頭,神色從容淡定:“必須做到我滿意為止?!?
“什么就做到你滿意為止?”
他要是這么聊的話,一個億也不夠他造的。
“開始吧?!?
“我憑什么要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