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偉不會開車,又不能坐出租車,如果是他殺的人,他是怎么過來的?”
眾人對此都是疑惑不解。
沈木走到路中間前后觀察了一下,整個長樂街呈東西走向。
這邊屬于郊區(qū),街道路面寬闊,是三排道路面,來往車輛較多。
陶全店鋪東面是一家煙酒小賣部,而西邊店鋪卻是關(guān)的,卷拉門上寫著“店鋪出租”的字眼。
沈木看了一會,隨即又穿過陶全的店鋪,看了后巷,然后這才返回到店鋪前。
“后巷路面很窄,轎車開不了!”沈木對眾人說道。
蕭若舞道:“這么說,如果任偉帶車過來,他的車子是停在店鋪前,否則他殺人后,身上應(yīng)該噴濺了血跡,手中還有一把帶血的刀,他不可能將車子停在遠處?!?
姚霖不禁道:“只是這樣一來,一輛車子公然停在死者店鋪門口,他不怕左右鄰居發(fā)現(xiàn)?”
沈木道:“西邊店鋪出租,再遠一點店鋪可能留意不到這邊,東邊是煙酒店,如果有人留意這邊,也只有這家煙酒店老板?!?
“至于對面,長樂街路面寬闊,車流量又大,如果不是刻意留意,是不會注意這邊停了一輛車的。”
姚霖馬上道:“剛才聽到卷拉門聲音的就是煙酒店老板,但他沒發(fā)現(xiàn)那個時間段有車停在陶全店鋪前!”
眾人一聽,都是眉頭一皺。
沈木沉思了一會,就道:“我懷疑殺死陶全有兩個人,一個行兇,一個配合!”
眾人一聽,不禁一呆,他們都和沈木合作不止一次了,知道他思索案情時,思維跳躍性很強,眾人往往跟不上他節(jié)奏。
但這次跳躍性也太強了吧,從有沒有人停車能想到行兇的是兩個人?
就連蕭若舞這次都沒有跟上沈木思維。
“沈木,你為什么說兇手是兩個人?”蕭若舞不禁問道。
“我考慮有兩點,一,如果任偉是兇手的話,他不會開車,又不會坐出租車,那就必然有個人送他過來。”
“二,兇手停車之所以不被人留意,那是因為車子根本就不是停在陶全店鋪前,而是有可能停在旁邊煙酒店前。”
“這樣兇手同伴去煙酒店假裝買東西,為殺人兇手做掩護,等殺人兇手得手后,掩護的人就出來開車經(jīng)過陶全店鋪前,從而將其接上車?!?
“如此一來,二人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誰也想不到那輛停在煙酒店前的車子是犯罪嫌疑人的!”
“嘶”,眾人一聽,無不倒吸了口氣。
正如沈木所說,如果犯罪嫌疑人這么行動,別說這樣的一個并不太繁華的街道,就是人流如織,相信也很難被人發(fā)覺。
眾人一時都激動起來,許青青興奮的道:“所以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去煙酒店,查一下那個時間段有沒有人去了煙酒店!”
沈木點點頭:“煙酒店再東邊是一家大排檔,為了保險起見,也派人去問問?!?
“好!”
蕭若舞立即答應(yīng)一聲,就讓吳成軍帶人去大排檔,而自己卻帶著沈木幾人來到了隔壁煙酒店。
煙酒店老板這時正在吃飯,一見警察又上門了,他不禁道:“各位警官,我知道的都說了,還有事嗎?”
蕭若舞幾人觀察店內(nèi),沒有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
許青青就問道:“老板,你家沒有裝監(jiān)控嗎?”
老板搖頭:“小本生意,哪有錢裝監(jiān)控!”
蕭若舞點點頭,隨即問道:“在你聽到陶全店鋪卷拉門拉上前后,你店鋪里有其他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