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五光太一張口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了一聲略顯青澀的聲音“因為你和死者松之內(nèi)大樹之間有著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你的作案動機可是相當?shù)亩唷6铱傆幸恍〇|西是你掩蓋不了的?!?
隨著這個聲音的響起,一個手插著兜,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的少年出現(xiàn)在了門的外面。
他揮了揮手中的相機,看著門內(nèi)的眾人說:“我是工藤新一,是一個偵探?!?
門被徹底的打開,外面的陽光微微照在這個少年的身上,給他的眉眼又平添了幾分明亮。
工藤新一進來以后,就看見富岡義勇對他點了一下頭,他也笑著朝富岡先生點點頭。
少年意氣風發(fā)的話仍然在繼續(xù),此刻仿佛他站在一個獨屬于偵探的中心舞臺,接下來的表演就是讓他在這里揭曉出那個唯一的真相。
少年偵探敏銳無比的目光看向了五光太一。
“我已經(jīng)在你的公司里面調(diào)查過了,死者松之內(nèi)大樹常常和你發(fā)生很大的矛盾與摩擦,你們是一個部門的,松之內(nèi)大樹先生因為自己的職位比你高一階,所以經(jīng)常會將你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成就交給上司,你也因此心懷不滿,你的同事說了,曾經(jīng)你在私下里問過有沒有劇毒的老鼠藥之類的東西。”
五光太一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他眸色暗沉地說:“就算我說過這樣的話,但是我也只是一時氣不過才說的那些氣話,你們說我是兇手,證據(jù)呢?沒有證據(jù)你們就敢隨意地定別人的罪嗎!”
富岡義勇看著他語氣平靜甚至還帶上了一絲迷惑地說:“你真奇怪,既然我們說你是兇手了,那就肯定有證據(jù)啊?!?
富岡義勇伸手緊緊地扯住他的手腕,讓他動彈不能。冷淡的聲音響起。
“你在松之內(nèi)大樹先生的飲料里面下了氰.化.鉀。你并不是臨時起意,早在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全部的打算,你不敢直接用手接觸氰.化.鉀,你拿了專門的東西裝著它,那個就是證據(jù)?!?
隨著富岡義勇一貫平淡的話,五光太一原本臉上微妙的得意還有陰狠慢慢地惹上了慌張,在他說到裝著氰.化.鉀專門的東西的時候,嘴角更是緊緊地抿了起來。
工藤新一慢慢的走近,然后看著徹底眼
神慌亂的五光太一說:“我再進來的時候在外面也細細地找過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你自己在認為謀害了松之內(nèi)大樹的時候,你們一起四個人,你根本沒有時間去轉(zhuǎn)移你手里面的東西吧,你不可能把它放在這個房間內(nèi)?!?
工藤新一看著他無比清晰地說:“所以只有兩個可能,第一,這東西你在出去外面等警察的時候自己偷偷扔掉了。第二,那就是這東西其實還在你的身上,只不過你藏起來了,以至于警察第一輪搜身的時候沒有找到?!?
五光太一漸漸的發(fā)生大笑起來,他笑的實在是太劇烈了,以至于多了幾分瘋癲的意味。
他看著工藤新一咬牙切齒地說:“我就算要死了,你也活不了!”
說完這句話以后,他就面目猙獰地準備撲過去攻擊面前的這個少年偵探。
工藤新一猛然退后了好幾步,在一邊的警察們連忙跑著向前,想攔住他。
這場聲勢浩大的兇手的攻擊,被富岡義勇一腳結(jié)束。
富岡義勇的眼神在他說出那句話的一瞬間變得十分銳利,接著一腳踹向了五光太一的腰腹處,就這樣工藤新一和一眾警察看著五光太一整個人在不算光滑的地板上以飛一般的速度滑行了好幾米,然后最后狠狠地撞在了墻壁上,發(fā)出了一聲巨響。
五光太一的嘴角流下了鮮血,本人迅速地昏厥了過去。
饒是見多識廣的工藤新一看著也不免震驚著皺起了眉頭,他甚至喃喃自語了一句“富岡先生,你不會把犯人給踢死了吧?”
說完以后,仿佛被什么東西瞬間敲醒了他在震驚之中的頭腦,他用盡全力地跑到五光太一所在的位置,然后伸手顫顫巍巍地按壓著五光太一的頸動脈,感受到手下的律動之后,他總算松了一口氣。
警察也趕了過來看著他,工藤新一看著他們說了一句“沒事,犯人還好好的活著?!?
富岡義勇也走了過來,然后站在工藤新一的旁邊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工藤新一迅速地直起了身子,然后認真看著他。
富岡義勇接著把后面的話也說了出來“我有分寸,不會踢死的。”
工藤新一在心里面干笑了兩聲,然后暗暗地吐槽道“就富岡先生您下手的力道,我真的會很害怕您
會有分寸地把犯人踢死啊。”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