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完這一句以后,木下花子又換了一副表情和語氣地去叮囑自家老板:“老板,這些話你自己知道就行了,等到你過去的時候一定不要這樣的說?!?
富岡義勇淡淡地說了一聲“嗯。”
“對了,老板你在那有別的事情需要做的嗎?沒有的話我先在就給你定機票了?!?
富岡義勇對著電話那邊淡淡地說了一句“沒有其他的事情?!?
木下花子放下心來,不一會兒她就把富岡義勇的機票定好了,啰嗦地囑咐了兩句向往常一樣的讓自家老板少說話,多做事以后,她自己在事務(wù)所放下了心。
木下花子看著那邊發(fā)過來的委托內(nèi)容和大致的資料,自己拍下來發(fā)送給了富岡義勇,做完這一切之后,她在座位上舒了一口氣。
其實對于這一次的委托,她是沒有多擔心的。主要原因就是在上一年的時候,在這個石島酒店他們已經(jīng)去過了。自家老板對于他們處理也有一定的經(jīng)驗。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一家的老板,那個慈眉善目的老爺爺非常地能夠包容人,在她看來自家老板的瘋狂的語輸出,在那個爺爺眼睛里面看來也就是小孩子的玩鬧,一些毛毛雨。
在某種程度上,甚至那個爺爺能夠心平氣和地和自家老板進行一些自在無比地一些交流。
為了這個不同尋常的能力,她還在私下里咨詢過這位爺爺,問他這樣才能夠做到和他一樣的自在地和毒舌老板進行交流。老爺爺很是誠懇地給出了答案,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完全沒有用處嘛。
回憶里面那個帶著笑的蒼老地聲音慢慢地響起“等你和我一樣的年齡,別人再說一些什么話,你就聽他說話不在是說話了,你就能知道他這個人心里面想說的一些東西嘍?!?
回憶很快的結(jié)束了,總之這位厲害的老爺子再見面的時候一定也會像上一年那樣,和老板一起看似驢頭不對馬嘴,但是實際上互相理解意思的進行交流了。
富岡義勇很快就帶著簡單的行李踏上了前往沖繩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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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提前了一個小時到了自己事先約定好的地方,這是一家平平無奇的咖啡店,往來的人流量也是中等水平,人既不是太多也不是太少。
他已經(jīng)提前告知的那個妓夫太郎這家咖啡店的位置,這里面很適合談話,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離那個富岡義勇暫時地居住的地方也比較近,這樣無論接下來做什么,都會很方便。
諸伏景光帶著溫和地笑意告訴前來的服務(wù)員小姐上了兩杯檸檬水,順便告訴她自己在等人,接下的時間就不用再過來問了。
等到說完這一切以后,他面上還以那副溫和笑意的樣子,但是心里面已經(jīng)冷了下來,他開始思考這一次任務(wù)的具體的東西。
其他的調(diào)查都很好進行,因為這個富岡義勇的資料在網(wǎng)上他的事務(wù)所那邊能看到十分清楚。
但是問題就在于,組織想知道這個偵探已經(jīng)對他們的東西了解到什么地步,順便出面警告一下他。這樣的不痛不癢地試探讓諸伏景光在心里面微微品出了不一樣的意思。
組織很有可能是看中了這個偵探身上的才能,所以才會讓有這樣的試探和稱的上是溫柔的警告。
所以自己下手的策略也要有一點改變。這樣正暗暗想著諸伏景光被門口響起地微微驚呼地聲音奪去了自己的注意力。
門口進來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他有著深綠色的頭發(fā),蒼白無比的皮膚。
諸伏景光微微皺了一下眉,眼前的這個男人微微駝著背,就算有深黑的衣服遮蔽,但是依舊能夠看出無比消瘦的身體。
他的臉上有著一塊一塊的黑斑,眼睛無端的讓注視著他的人感覺到無比的不舒服。
諸伏景光看著從一進來,外貌就引起了咖啡館里面的注視和驚呼的人,在心里面嘆了一口氣。
他大概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組織的新人——妓夫太郎,他有些頭疼,妓夫太郎這一出場就完全地破壞了他自己不想引人注目的想法。
他選擇咖啡館就是為了隱藏他們,但是他也是真的沒有想到妓夫太郎會是這個樣子,他這樣看著面前綠發(fā)眼眸微暗的男人,很突然地那一瞬間他想到了血腥瑪麗。
是的,面前的這個男人和血腥瑪麗身上都有著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