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完這句話以后她確定木下小禾沒有問題之后,朝著她點(diǎn)點(diǎn)頭就要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木下小禾溫和帶著些許猶豫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忍,你見過......有七彩色或者是琉璃虹色的這樣的人嗎?白橡色的頭發(fā),頭頂有血潑過一樣的痕跡,好像是一個什么教主。”
蝴蝶忍瞬間神情冷了起來,她握著的門把手甚至發(fā)出了嘎吱的響聲。眼睛里面原本平和的情緒瞬間被怒氣和滔天的恨意填滿,她連笑容都無法維持住了。
木下小禾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她看著這個樣子的蝴蝶忍甚至渾身開始了不住的顫抖,這個樣子的蝴蝶忍和她印象里面的那個一貫溫柔的人大相徑庭,在自己瘋狂的心跳聲中她在蝴蝶忍身上敏銳的感受到了不同的東西,那種東西她只在一個精神失常的病人身上見過一次,那是-----殺意!
她忍不住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然后在“砰砰砰”的劇烈心跳聲中看著面前的蝴蝶忍醫(yī)生。
蝴蝶忍看見木下小禾的樣子,勉強(qiáng)把自己的情緒壓制了一下之后,用帶著無邊冷意的聲音問道:“你從哪里知道的他,他在哪?”
木下小禾甚至在這樣的劇烈的氣場壓迫下額頭忍不住滲出了細(xì)汗,她不安的用自己的扯著自
己的衣服,然后用盡全部的力氣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
于是顫抖著的女聲在這個房間里面響起,“就是上午我接診的那個病人,那個孩子——小林花。她在來到這里的時候曾經(jīng)加入了一個教派,名字也是相當(dāng)?shù)钠婀帧f世極樂教,那個奇怪的人就是那個教派的教主?!?
她喘了一口氣,在重新有了一點(diǎn)力氣的時候,把自己知道的東西一一傾訴出來。
“木下花在之前的時候想通過這種接近神秘的力量想要去解決自己身上的問題,意外進(jìn)入了這個教派,這個教派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我見那個孩子的心理經(jīng)過那一段時間明顯平復(fù)了很多?!?
在她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門把手嘎吱作響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木下小禾聲音漸漸小了起來,她現(xiàn)在相當(dāng)明確地知道自己觸碰到了蝴蝶忍的禁忌的地方。
那個一向溫和地笑著的女人眼睛逐漸暗了起來,臉上一貫的表情也漸漸冷了下來,所有的一些都彰顯著面前這個人前所未有的怒氣于爆發(fā)。
在木下小禾后背都被汗浸濕了的時候,蝴蝶忍慢慢放開了自己的門把手,在她離開這里的時候,木下小禾仍然止不住自己渾身的顫抖。
她慢慢地整個人沒有力氣一樣滑落在自己的椅子上面,木下小禾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口大口喘著氣,她顫抖著手拿起來自己的水杯喝了幾口水壓下了自己心中的恐懼。
在好不容易緩和下來情緒以后,門外的一個醫(yī)生敲了一下門然后走了進(jìn)來,一進(jìn)來的時候他疑惑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木下醫(yī)生,是出了什么事嗎?我怎么看蝴蝶醫(yī)生走的那么急?!?
他走進(jìn)來的時候,看著門口的把手然后撥動了兩下,然后好奇地看著木下小禾問了一句:“木下醫(yī)生,你的門把手怎么壞的這么厲害?!?
等到他看清木下小禾現(xiàn)在的這樣疲累無比的樣子的時候,眉頭緊了一下,還沒有說出什么的時候,木下小禾就先他一步開了口。
溫和的聲音帶著堅定的驅(qū)逐的意味“麻井醫(yī)生,我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干,能請您先出去嗎?不好意思,我想一個人呆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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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邊在安全屋的霧山晴月情緒開始了極度的慌張,他現(xiàn)在腦子里面
只有一句“不妙啊,簡直非常不妙?!?
他現(xiàn)在連呼吸都幾乎都要停了,完全控制不住蝴蝶忍的行動了,別說控制了,這種激烈的情緒幾乎把他自己都要影響了,這樣的事情該怎么辦啊霧山晴月在心里面一面繼續(xù)尋求著對策的時候一面狠狠地怒罵童磨這個背刺狂。
他昂了一下頭,然后看著天花板,在極度的激烈和緊張無比的情緒之下,大腦反而奇異的平靜了下來,霧山晴月扯了兩下自己的手腕上的紅繩,然后幾乎放棄地想著‘算了,反正童磨那邊的教派也已經(jīng)轉(zhuǎn)移過了,萬一要是真的被找到了,那就讓童磨自生自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