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整個人都出現(xiàn)了一種奇妙的割裂感,過度的神情割裂帶來一種非人的異常感。
他說:“看來是有人針對我呢?!蹦欠N微妙的非人割裂感只在他身上出現(xiàn)了短短的一瞬,接著就被笑容和臉上變動的神情壓了下去。就仿佛他依舊是組織里面那樣神情鮮活,說話討人厭的血腥瑪麗。
琴酒莫名的感覺到童磨這個感情之類的東西一向是冰冷非人的家伙罕見地被這件事情挑起了一點(diǎn)情緒,他摸不清這一點(diǎn)情緒說是開心還是偏向厭惡憎恨的一方,那種微妙的波動在他的身上出現(xiàn)的短短的一瞬間就極快地消散而去。
霧山晴月靠在窗前神情一刻也不敢放松,他是知道背后或許是那個大人物這樣順手試了一下童磨,而且實(shí)際上也沒有人針對他,特地給他使絆子。他是縱觀全部的人,知道這是一個小意外。
意外在于受害者恰巧找的是這最有名的偵探——富岡義勇,富岡義勇在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的時候自己迅速打電話,打給了不死川實(shí)彌,讓他來接手這樣的案件。
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得讓這件事成為一個有意的針對,就讓的注意力盡量地轉(zhuǎn)向童磨到底是哪里又得罪人,或者是究竟是誰看不順眼在這給他使絆子。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他得借這個機(jī)會說是童磨和富岡義勇還有不死川實(shí)彌有這樣一段不死不休的過往,這些人是他的仇人,給琴酒提前的暗示一下,這樣的話他也不至于過來追查童磨過去和這些人有什么糾葛。
系統(tǒng)能夠補(bǔ)全一些東西,但是這種微妙的關(guān)系和過往它是沒有補(bǔ)夠的,也就是說如果這個時候真的有人去詳細(xì)地查了關(guān)于富岡義勇,不
死川實(shí)彌,蝴蝶忍和童磨之間的經(jīng)歷是根本就查不到什么的。
雖說到時候可以說是在不知道的時候他們之前有過這樣的生死不休,仇敵見面分外眼紅的過往,但是沒有一丁點(diǎn)的證據(jù)到最后的時候總歸是招人懷疑的。
一般人估計也不會想到他們這樣一層套著一層的關(guān)系,還有這些人其實(shí)背后都是一個人,這樣奇幻的,超自然的真相。
但是無論他們把那一段不對的地方推測了出來,接著這樣一個點(diǎn)把他構(gòu)建的東西進(jìn)行懷疑推測,這樣就不好了。
霧山晴月的眼眸也暗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計劃肯定是拙劣的,但是即使是這樣他也希望自己的計劃能夠好好的進(jìn)行下去,不要發(fā)生什么特別的意外。
琴酒看著眼前這個難得安靜下來的童磨,神色不明地問了一句:“所以,你知道石福祐太在哪里?!?
童磨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極為浮夸的驚詫表情,他帶著這樣的神情不可思議地說道:“我的信徒只是一個正常的女人而已,她又怎么會知道這樣兇惡的兇手在哪里呢?!?
說完這句話之后,他迅速地補(bǔ)上了一句,神色帶著一絲莫名的悲憫地說:“我也舍不得讓我的信徒身處危難之后,將她們帶離困難前往極樂的世界,這不恰恰正是我要做的東西嗎?”
琴酒嗤笑了一聲,他就是靠著這樣迷惑人的神情和洗腦的話把那些女人哄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嗎,帶著他們脫力苦難,說的倒是好聽。
他是知道童磨在加入黑衣組織之后,只有偶爾的時間會回到自己的教派宣傳他的什么的鬼話,順便洗腦洗腦,聆聽那些處在困苦中的女子的心愿,如果是聽到悲慘的故事,自己甚至?xí)诟吒叩纳徎ㄅ_上留下悲憫的淚水。
像是真的為那些故事而感到悲傷一樣,但是琴酒每一次看到他這樣虛偽的樣子總會有著生理上的不適,這個家伙裝的太好了。
在高高的臺子上面為信徒的開心的情緒而笑,為信徒悲傷的故事而哭。這樣把自己從不通人情的怪物好像變成了有七情六欲的神明一樣,但是異端就是異端,他會笑會哭,做出各式各樣的偽裝。
但是眼底的冰冷可是從來沒有消退過,一個自己就根本不通情感的神明嗎?怕只是會拖著那些可憐愚昧的信徒一起下地獄的怪
物吧。
琴酒暗綠色的眼眸閃著冰冷的光,他并不是同情他人故事的人,對世界上種種超出常理的事情也都司空見慣的,但是童磨這樣的,他倒是第一次見。
不懂感情的怪物用自己的眼淚,笑容,七彩眼眸還有淚水,謊交織成了□□的教主,成為了被那些信徒瘋狂擁護(hù)的神子。這樣的教派他以為下一秒就會散去的時候,總是能夠奇異地堅(jiān)持下來,倒也是有趣。
如果是別人私下里面組織這樣的□□,發(fā)展自己的信徒,琴酒可能以私自發(fā)展武裝力量有反叛的嫌疑,直接把那個人一槍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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