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宜面對男人的質(zhì)問,依舊沒說話。
尤商豫覺得自己真的要氣炸了,這種小孩一樣的情緒,他以為自己早就戒斷了,可一面對薛宜,他覺得自己和得不到糖的小孩沒區(qū)別。
只要、哪怕!哪怕薛宜稍微心疼他一點點,被威脅他根本不在乎,既然敢做,他有什么好怕的,哄人的話就那么難說么?還是只對他難說!
薛宜偏偏要拿著刀往他心窩子上戳。
元肅重要,薛權(quán)重要,還有那個嚴思蓓。
尤商豫覺得好笑,在一起時是用嚴思蓓拿捏的薛宜,哄著她答應了,現(xiàn)在不想分手用薛權(quán)也不過順手的事,他還真該慶幸薛宜有軟肋,不然他哪能有機可乘。
“薛宜,我告訴你,這手你分不了,我一天不分手,他元肅就是個姘頭小三,不要臉的、賤的是他元肅,不是我尤商豫?!?
薛宜覺得她身邊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會裝綠茶裝溫良,之前在一起七年她都沒想過元肅會上趕著倒貼,連脫帶送打的她措不及防,這會兒將她手拽的生疼的尤商豫也讓她感覺陌生,合著大學、以及在一起的四年他都在裝柔弱唄。
“靠薛權(quán)那些東西,你覺得能威脅到我?薛宜,你是真的一點都不了解你男朋友到底什么樣的人啊,你這樣讓我這個做男朋友的很寒心啊,寶寶。”
尤商豫一聲寶寶,驚的薛宜打了個寒顫。
兩人打的激烈的時候,薛宜打開監(jiān)視器一秒不落的看完了全程,能和元肅打的有來有回,這人嘴里果然沒一句真話!性取向是假的拿來騙她當免費子宮的,連性格都是,薛宜覺得這人簡直恐怖到她無話可說。
“松手!”
元肅牽住薛宜垂在身側(cè)的手,感覺到女生的顫抖,男人朝突然情緒激動的男人呵了一聲。
“你他媽的一個小三都不松,我松什么?!?
從某種意義說,尤商豫其實不喜歡大聲說話,分貝太大他有聽力障礙的右耳會疼的他整個人都控制不住躁郁的情緒,想做些與理智相悖的事。
偏偏元肅這人好像覺得只有大聲說話才能解決問題,面對這樣的情況,尤商豫只想說:‘你在部隊里是只學會了大小聲么,死小三?!?
嗯……尤商豫確實說了,結(jié)果就是二人閉上嘴又廝打在了一起。
“你們是不是有病!尤商豫你有病,元肅你也是!”
薛宜將手中的拿著的碘伏朝著坐在沙發(fā)兩端的人懷里一人扔了一瓶,破口大罵。
“我真是謝謝你們倆活爹,太棒了,一毛錢不花讓我看了一場wwe級的拳賽現(xiàn)場呢,哦不,何止我阿,是整層的鄰居都白嫖了一場,拳拳到肉!
驚心動魄啊,你們咋沒拉八個機位給二位爺拍下來啊。我建議在國譽3d大屏那循環(huán)播放十小時,直接播到今年大年初一好了?!?
“珠——”
“你給我閉嘴!”
薛宜抄起抱枕就往元肅臉上砸。
“你是瘋了么?你一個退役軍人誰允許你動手的,你想坐牢么!別和我說正當防衛(wèi)這種屁話,我在監(jiān)視里看到了,你一關(guān)上門就動手,元肅,你到底想干嘛!”
“呵,”
“笑你大爺啊,尤商豫?!?
尤商豫被這么一罵不怒反笑,元肅看著本來懶洋洋給自己傷口消毒的人被薛宜這么一罵,反而坐直了身子,頂著淤青斑斑的臉還面若含春,男人深刻的體會到了那句話的意思。
什么叫變態(tài)還用問?。孔儜B(tài)就是你扇他左臉他立刻抻出右臉,邊挨打邊舔你手心說’寶寶~打的好、好爽吶’的人。
“我真服了?!?
“元肅!你又在嘀嘀咕咕什么屁話,服了什么,我才說你兩句你就這個態(tài)度?你什么意思,你服了什么,來,你給我說你服了什么!”
薛宜覺得元肅果然是反了天,分手太久以致于這人都分不清大小王了,還沒答應他復合的事,這人都敢陽奉陰違了,真要答應了誰知道是不是尤商豫第二。
“錯了,真錯了,我說錯話了珠珠,要不你打我,別生氣啊?!?
坐在沙發(fā)的男人一把抱住站在自己身前女生的腰,甕聲甕氣的撒著嬌。
“真不是說你,更何況了就是說你沒事啊,我就服薛宜薛珠珠,那咋了,我——”
“你能別賣茶了么,元肅?”
薛宜正疑惑誰這么精準的把她內(nèi)心想法說出來,一偏頭就是滿臉不爽的尤商豫,男人不耐煩的梳了額頭前的碎發(fā),手腕略一用力,就將薛宜從元肅的桎梏中拉了出來。
“我說、讓你個死、小、三、別、在、我、女、朋、友、面、前、賣、茶?!?
說完,男人不爽的甩了疼的發(fā)麻的頭,壓著火出聲:
“coine,打開書房換氣系統(tǒng)?!?
“我在、已為主人打開書房換氣系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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