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天霖瞬間睜大了眼睛,本以為等到了難得的好消息,沒想到還是個壞消息。
崔俊軒繼續(xù)說道:“你是我的長輩,我不忍斥責,但有些話,我要與你說。”
“你此番做事太過草率,密巡司非是一般的衙門,乃是圣人起用的鷹犬之司?!?
“現(xiàn)在你的著書,不僅沒有讓密巡司的人身敗名裂,反倒是讓你名譽掃地?!?
崔俊軒凝重道:“連帶著,讓博陵崔家臉面無光?!?
崔天霖低下了頭,悔恨道:“是老夫做得不對”
崔俊軒搖了搖頭道:“現(xiàn)在悔恨,已經(jīng)晚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崔家想幫你,也幫不了。”
崔天霖抿著嘴唇問道:“崔閣老是什么意思?”
崔俊軒看著他道:“博陵崔家已經(jīng)發(fā)出布告,與你家割席,你還有你的兩個兒子將被逐出族譜,生前不得入祠堂,死后不得入祖墳?!?
“你兒子崔弘志的墳,已經(jīng)被遷出來了,我爹念在往日情面,已經(jīng)將他換了個地方安葬?!?
崔天霖聞睚眥欲裂,怒氣沖沖道:“你們怎敢動他的土!”
崔俊軒神色一冷,“那就要問問你,為什么敢讓博陵崔家丟這么大的臉面?!?
“朝堂之上,因為你的事,吵的不可開交,是我爹出面,才按下了此事,否則你就不只是名譽掃地這么簡單?!?
“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
“往后咱們兩家,就不要再有往來,告辭。”
崔俊軒說完,拱了拱手,轉(zhuǎn)身而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崔天霖只感覺天昏地暗,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昏死過去。
“家主,家主!”
一時間,管家、仆役的急切聲音此起彼伏,整個崔家,亂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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