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少,你這些手段也不頂用啊,今天我就讓你看個明白,我,不是你們?nèi)堑闷鸬??!?
沈超像拎小雞似的一只手把鐘家禮舉在前面當盾牌,另一只手射出幾道蛛絲,遠程關(guān)上了房門、拉下了窗簾,徹底隔絕了狙擊手的視線,以及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瞄準紅點。
這一手看的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超的手段已經(jīng)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沈,沈總,我們不妨再重新商量一下,你先放我下來,都好說。”
“好,我放你下來?!?
沈超像丟垃圾似的把鐘家禮往地下一扔,甚至發(fā)出了骨骼的脆響聲。
“??!”
鐘家禮撕心裂肺的叫起來。
“還不夠?!?
沈超一腳踩在鐘家禮的右膝蓋,前腳掌用力的碾了碾。
鐘家禮嘶吼不停,額頭冒汗,眼球一片赤紅。
右腿鐵定是廢了。
還有幾分戰(zhàn)斗力的李師傅想上來救人,沈超賞他一個上勾拳,李師傅被拋到半空撞在天花板上,整個房間都為之一震,他落下來的時候,整個人軟軟的趴在地面,只剩眼睛還能勉強眨動。
沈超視線掃過其他人,目光看向誰,誰就驚恐地后退幾步。
鐘家給的錢是多,可那也得有命花啊。
“還是不夠。”
沈超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猶如死狗的鐘家禮,再次抬起了腳。
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就必須讓對方從心底恐懼,不敢再有一絲反抗的念頭,否則始終是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