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大驪山間小道上,獨孤行正緊皺眉頭,腦海里全是陳天星的聲音,喋喋不休。
“臭小子,你可別忘了,井底那會兒你親口答應的條件。”陳天星的聲音從他識海深處響起,“現(xiàn)在反悔,想耍無賴?”
獨孤行停下腳步,“耍無賴?陳天星,你提的什么破要求!你明知道我和李詠梅有約定,還故意膈應我,簡直欺人太甚!”
白紓月走在獨孤行身后,見他眉頭緊鎖,就知道他在和陳天星聊天了。
陳天星冷笑:“約定?說得好聽。你跟白紓月在柴屋那晚,摟摟抱抱的,還不是樂在其中?裝什么正人君子!別以為我忘記了,你還當著一個和尚的面,調(diào)戲過那個姓阮的女人,你現(xiàn)在跟我說約定?”
獨孤行氣得臉都漲紅,壓抑著心中怒火,自自語道,“你胡說!若不是你下藥,我和白紓月怎么會犯錯?”
白紓月聽到“下藥”,身子一僵,抬起頭,眼神復雜地看向獨孤行。
獨孤行瞥見她的神情,頓時有些慌亂,連忙解釋:“白紓月,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那晚不是我本意?!?
白紓月咬了咬唇,低聲道:“我知道?!彼曇糨p得像蚊子哼哼,頭埋得更低了。
陳天星卻不放過這機會,嗤笑道:“不是本意?情不自禁罷了!臭小子,錯了就認,扭扭捏捏算什么男人?現(xiàn)在老老實實跟白紓月雙修,我還能幫你提升下實力,省得將來被人打死?!?
“認?我認什么?那晚我情非得已!雙修的事,休想讓我答應!”
話音剛落,陳天星的聲音陡然一沉:“不答應?那就別怪我了?!痹捯魟偮洌蝗淮邉右坏烂?,白紓月身子一顫,眼神驟變,猛地撲向獨孤行。
白紓月驚呼,雙手不受控制地抱住獨孤行,指尖滑進他衣襟,觸到少年胸口。她的手柔嫩光滑,帶著微微的涼意,像春水拂過,獨孤行嚇一跳,整個人僵在原地。
“白紓月!你干什么!”獨孤行抓她手腕,想拉開。白紓月滿臉通紅,雙手亂動,想收回來卻怎么也做不到。
她急得快哭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不是我!”
獨孤行沖著識海吼道:“陳天星!你搞什么鬼!快讓她停下!”
陳天星哈哈大笑:“停?除非你答應我的要求,不然今晚我讓她把你衣服扒光,看你還嘴硬不!”
獨孤行氣得跳腳,“陳天星,你別欺人太甚了!有本事沖我來,折騰她算什么?”
陳天星慢悠悠道:“欺人太甚?是你違約在先。我折騰她,還不是為你好?我告訴你,你今天不把這事給辦了,劍敦山一行你必死無疑!我已經(jīng)算過一卦了,必須走這一步!”
獨孤行愣住,皺眉問:“你到底想干什么?。俊?
沒等陳天星回答,他又催動一道命令。白紓月驚叫一聲,身子再度撲向獨孤行,雙手緊緊抱住他。獨孤行猝不及防,被她撞得退了兩步,差點摔進路邊的灌木叢。
白紓月雙手帶著柔軟的觸感,在他腰上亂摸,像是急于抓住什么。
“白紓月!你……”獨孤行急得滿頭冒汗,急忙抓住她的雙手,制止了她的動作。
白紓月急得眼眶都紅了,“孤行,真的不是我!”
獨孤行真的生氣了,腦子里喊:“陳天星,你再這樣,我跟你沒完!”
陳天星-->>卻笑得肆無忌憚:“沒完?你現(xiàn)在能拿我怎么樣?我告訴你,你不聽我,你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