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骨做碗,很少見,這壽碗必定很重要,剛才也是賈功名沒有辦法,才會這樣出手,他想要先逃命。”廖呈喃喃開口。
他手欲要抬起數(shù)次,都放了下來。
最后他還是看向我,認真說道:“陰陽兄,可否借一下你那雙手套?!?
我頓了頓,將手套摘下來給了廖呈。
蔣盤沒說話,他只是眉頭微皺。
廖呈將灰仙手套帶上之后,捧起了壽碗,仔仔細細的看著壽碗上的符文,他眼中頓時流露出來的,竟是一種癡迷之色。
我面色微變,蔣盤則是眉心緊鎖,他沉聲道:“廖兄!”
廖呈身體一僵,他深吸了一口氣,頓時就將壽碗放下。
只不過,現(xiàn)在他表情卻有幾分心有余悸。
并且,他更快的將手套摘了下來。
“有古怪……我是想看看這符文不假……可它讓我有種感覺,讓我想……”廖呈的額頭上冒出冷汗……
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他讓我想要去一個地方……”
我和蔣盤面面相覷。
蔣盤更是皺眉,他在低頭思索。
再接著,他撿起來廖呈扔下的手套,帶上之后,將壽碗捧了起來。
蔣盤開始沒什么變化,忽然間,我就覺得他神色怪異了幾分。
雖說他沒有低頭去看符文的動作,但他的眼神,卻也露出一股癡迷之色,怔怔的看著前方。
甚至蔣盤還有邁步往前走的動作。
其實開始,我的確誤會了,我以為廖呈是對那符文的貪婪。
現(xiàn)在看來,明顯不是如此!
我立即抬手,一把抓住了蔣盤的手,低聲道:“蔣兄!”
我語氣更重,就和剛才他喊廖呈的一樣。
蔣盤一個哆嗦,他清醒過來,骨碗脫手落在地上……
他心有余悸的低頭,呼吸都變得更急促。
“當(dāng)真是怪異……”他喃喃道。
摘下來手套之后,蔣盤沉聲說道:“得找一個木箱裝起來,還有,它是要帶著我們?nèi)フ摇?
蔣盤瞳孔頓時緊縮。
廖呈沉聲說道:“賈功名?!”
我也點點頭,同樣認為如此……
思索片刻,我也說道:“或許,這就是賈功名敢將它留下來的原因,總歸這壽碗怪異,我們肯定不能找上去,否則的話,一定會出事,灰仙手套能隔絕它傷人,卻隔絕不了這種感覺。”
“如果換成其他的手套,恐怕更是如此。”
“它很重要,如果那些道士抓不住人,賈功名應(yīng)該會回來?!?
我說完,蔣盤和廖呈也同樣點頭。
再接著,廖呈去了后方的房間尋找,很快就拿出來一只木箱。
我用灰仙手套隔絕,快速的將壽碗放進去,又用木箱蓋好。
沒等多久,昏迷的靳陽醒過來了。
他顯得格外虛弱,不過還好,人意識沒有出現(xiàn)問題。
也恰逢此時,那些追出去的道士也趕了回來,結(jié)果一個個都蔫頭耷腦,顯然是沒抓到人。
他們和靳陽匯報之后,靳陽就吩咐他們,先將昏迷的人抬進房間,先將人救醒。
再接著,靳陽才不安的看向我們?nèi)耍⌒囊硪淼膯柕剑骸疤煸壬耸?,該如何是好??
“那賈功名跑了,會不會卷土重來?還是他又去別處害人了?”
停頓一下,靳陽眼中恨意不少,喃喃道:“要是給他跑了……掌教的仇不能報!還有不知道多少人,得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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