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我進來,驚動了他們,兩人幾乎同時醒來。
蔣盤和廖呈先后起身。
廖呈的眼中卻有詫異,不解道:“陰陽兄,那老黃牛呢?怎么沒和你一起回來?”
蔣盤同樣皺眉,道:“出紕漏了嗎,陰陽?!?
我搖了搖頭。
其實在路上的時候,我就想好了,不用完全告訴蔣盤和廖呈。
雖說他們兩人肯定不會暴露什么。
但旁邊畢竟還有個賈功名,而且道觀內(nèi)人多耳雜。
既然柳天干說了,可能會有眼線,我就要將其放在心上。
思索間,我只說了一句:“蔣兄,廖兄,放心即可,我有安排?!?
同樣,我對廖呈點點頭,做了個放心的眼神。
廖呈滿意無比,道:“既然如此,廖某拭目以待。”
就在這時,演武場上的道士,忽然朝著道觀大門前聚集而去。
顯然,是有人來了道觀,要么人不少,要么其身份不小,否則不會一次性過去那么多道士。
我和蔣盤,以及廖呈,并沒有立即往外走。
片刻后,一個道士飛速從道觀大門,前往了后觀。
差不多半盞茶的時間,就有人攙扶著靳陽出來了。
此刻,那一行人也進了道觀,都快走到大殿前頭了。
為首那人,穿著的不似布衣,也不是緞子衣,前方一排扣子,顯得身姿筆挺。
棕色的衣服,更給人一種干練的感覺。
他身后跟著一些人,其中有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
幾個人穿著墨綠色的軍服的兵,扛著槍。
其余的則是勞力,都抬著米袋。
他們抬來的米糧,不在少數(shù)。
靳陽迎著上前,那為首之人,和靳陽聊了幾句。
同樣,他們也在打量我們,尤其是綁在椅子上的賈功名。
我從他們聊天中,大致聽出來,那身穿棕色衣服的人,是龍架縣的縣長,龍林。
頭兩天,他們見了六陽道長的死相,之后一直沒來道觀。
現(xiàn)在帶著糧過來,實則是想讓六陽道觀,先安頓一下那些饑民。
我卻覺得,這縣長龍林,倒是來的蹊蹺。
不過我仔細打量之后,也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撒謊的面相。
場間那些人,都是普通人。
人若是有賊心,必定眼神游離,這些人都沒問題。
難道真是我多疑?
這期間,龍林和靳陽也聊得差不多了。
靳陽讓了讓,請了龍林到我們跟前。
顯然,靳陽的臉色現(xiàn)在很為難。
龍林雙手抱拳,沉聲道:“靳陽道長給我的訊息,我都看過了,剛才又聊了幾句,幾位先生當真是高人,這賈功名,可否交給我?”
“他害死了水龍觀的龍先生,又害了六陽道長,此人不槍斃,難消我龍架縣百姓的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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