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從未見過的鋒芒!
那我自然不能只是坐視!
馬車之中狹窄,我就要抓住他肩膀!
要么他擋住我,被遁空貼符,要么他去阻擋遁空,我就可以用骨相中的手段,卸掉他肩膀的骨頭,讓其脫臼。
可沒想到,他的身體,卻陡然在原地一旋!
一股莫大的力道,從他手上傳出!
我悶哼了一聲,只覺得胸口遭到重?fù)簦莺莩蠓剿とァ?
就連遁空,也痛哼一聲,同時從車廂內(nèi)被轟出!
砰的一聲,我重重落地,遁空倒在我旁邊,蔣盤稍微好一些,只是被余力刮下了馬車。
那兩匹馬嘶鳴了一聲,不安地在原地踏著蹄子。
我喘息著從地上站起來,額頭上汗水直冒。
遁空小臉也是煞白。
蔣盤立即跑到我和遁空身前,驚怒地回頭盯著那道士,沉聲道:“你年紀(jì)輕輕,好不講道理!”
“柳家上至大長老二長老,下至柳赤心,柳正道,也未曾有你這般咄咄逼人!”
那道士從馬車中鉆出,躍下馬車。
“柳家的道理,是對窮兇極惡之人,或是涂炭生靈之鬼說,那是道法?!?
“我來找李陰陽,是為請。”清冷的話音,絲毫沒有搖移。
“請?!”蔣盤怒極反笑,說道:“請去何處?”
“羌族?!蹦贻p道士回答道。
“為何要隨你去?”蔣盤又沉聲問道。
“多年前,先師曾和李陰陽交談,若是有十年八年,能看透觀星宅之風(fēng)水盤?!?
“如今,時間早已過去,李陰陽卻未曾到羌族做客?!?
“我奉先師和師尊之命,來請李陰陽?!?
我臉色陡然再變。
當(dāng)初在羌族的記憶,已經(jīng)格外久遠(yuǎn)。
我思索半晌,才總算想起一些細(xì)節(jié)……
可我同樣也想起來,柳天牛和我說過的那番話……
這羌族先師,是在謀劃先道之墳,想要取出葬影觀山……
他讓我破的風(fēng)水盤,就是路。
“請,未必就要去,你要強(qiáng)請,也未必請得走?!?
“羌族和柳家,在我的印象之中,是平等,你卻奉先師之命。還有,你師尊是誰?!若是大長老知曉,必定痛心疾首?!蔽页谅曊f道,語氣也帶著呵斥。
那年輕道士,忽然低下頭來。
半晌之后,他抬頭,眼中卻透著疑惑。
“大長老,為何會痛心疾首?”
“我?guī)熥?,便是大長老柳三元?!?
我臉色更是大變!
他師尊,是大長老柳三元?!
蔣盤更是面色一驚,沉聲道:“住口!你這黃口小兒!柳家大長老,為柳天牛道長!你居然敢信口雌黃!”
我死死盯著那道士的臉。
蔣盤很少會這樣憤怒,而現(xiàn)在,他是真的怒極。
只是,這年輕道士所說……卻并不是作假……
我盯著他,他也看著我。
并且他的眼中,還有疑惑不解。
我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是邱天元之子,你叫楊青山?!”
我話音剛落。
他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你口中的大長老柳天牛,是為羌族之叛徒,意殺先師后裔,若是他在這里,我也是要請他回去的?!?
我臉色再變,喝道:“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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