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嘴巴,忽然齊齊張開,三道黑紅色的血箭射出,正襲我面門!
我身體猛地朝著后方一倒。
可我身后又傳來一陣勁風,后心的位置,忽然遭到一股巨力!
我被重擊了一下,胸口一悶。
不過我將將躲開了那三道血箭。
身體驟然朝著旁側(cè)翻去,同時我揮動手中通竅分金尺,朝著后方就是一劈!
啪的一聲輕響,一只手接住了通竅分金尺。
不過它手上卻傳來嗤嗤的聲響,還冒起來了一陣陣白霧。
我借力而起,已然瞧清楚我身后那人,她模樣老邁,隱隱有些熟悉。
不正是董豐他老伴兒嗎?!
我隱隱記得,董豐他老伴兒叫張大娘。
這自然不是她名字,別人對她稱呼如此。
我也才明白剛才董豐為什么欲又止。
他老伴也是被抓進宅內(nèi)的村民之一!
董豐是實實在在的和我詮釋了一遍,什么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思緒只是電閃之間,我飛速拔出通竅分金尺,朝著張大娘的頭頂又是一劈!
我掌握了力道,劈了她囟門!
并且我用的是陽尺!
用陰尺重劈,會讓命數(shù)變得破損遭厄。
陽尺去劈,則可以起到化煞辟邪的效果。
張大娘是被撞祟而已,打醒過來就好。
陽尺面擊中張大娘囟門。
她直挺挺的朝著后方倒下!
可廊道兩側(cè)又沖出來了另外兩個村民,他們手中持著兩根類似哭喪棒一類的棍子,其上纏著白綾,只是白綾格外油膩,還有濃郁的尸臭。
我定住心神,微瞇著眼睛,弓步往前一沖,通竅分金尺先抽向一人頭頂,同時抬腿,踹向另一個村民的胸口!
這廊道,當真是危機四伏!
我走進來這里,剛好就落了竇家的算計。
楊青山走中央的水潭假山,反倒是沒有布置。
只是他應(yīng)該在墳頭前邊兒中了招。
我得盡快趕過去,不曉得他現(xiàn)在情況如何,能否應(yīng)對。
通竅分金尺抽中了第一人的頭頂。
腿踹中另一個村民!
另一個村民卻手狠狠的抽向我的腿。
那油乎乎的棍子落在我身上的同時,我只覺得心頭一股強烈的心悸,耳邊似乎還聽到兩聲凄厲的慘叫。
心頓時落空了半拍。
我沒將那村民踹開,他反倒是用力抱著我的雙腿。
被我擊中頭頂囟門那村民倒了地,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了。
“滾!”我低吼一聲。
是在驅(qū)散心頭那些心悸雜念。
也是在呵斥那抱著我腿的村民。
他卻神色變得更尖銳,似是牙口都層次不齊,露出鬼牙!
“你這個不孝的東西!不管我們的死活!”
這聲音極為老邁,怨毒,完全不似這中年村民能發(fā)出的話音。
我渾身頓時起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撞祟這幾個村民的,是李老漢?!"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