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云踏著月色,腳步匆匆地來到了那座陰森森的義莊,義莊的大門半掩著,透出一股子說不出的詭異與神秘。
他此行,是給玄魁送血喝的。玄魁此刻正靜靜地躺在棺材里,等待著楊飛云的到來。
楊飛云心中暗自盤算,他表面上對玄魁說:“玄魁兄,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只是覺得你與其他僵尸不同,你有著一股子正氣,是只好僵尸,我希望替你治好傷?!?
然而,他心里卻清楚得很,毛小方此番來到香江,正是為了鏟除玄魁這個禍害。
楊飛云這番話,不過是想穩(wěn)住玄魁,讓他放松警惕,以便自己日后行事更加方便。
玄魁不疑有他,覺得楊飛云是個好人。
另一邊,何帶金正與鐘君密謀著什么。
何帶金眼珠一轉(zhuǎn),對鐘君說:“師父,我覺得鐘邦在伏羲堂待著也不是個事兒,咱們得想個法子讓他回來。”
鐘君聞,眉頭一皺,“都罵了他,還怎么讓他回來???”
何帶金她想到了一個主意,決定哄騙阿帆這個老實人。
待她說完,鐘君依計而行。
鐘君把阿帆叫到跟前,一臉愁容地說:“阿帆啊,咱們七姊妹堂現(xiàn)在開不了工,飯都快沒得吃了,這可怎么辦啊?”
阿帆一聽,心里著急,連忙說:“鐘師傅,要不咱們找姜玨幫忙吧,他有錢,應(yīng)該能幫上咱們。”
鐘君卻搖了搖頭,說:“求人不如求己,咱們得自己想辦法?!?
說著,鐘君話鋒一轉(zhuǎn),提到阿帆喜歡她的弟子何帶金。
她故意說:“既然你這么喜歡我的弟子阿金,那咱們就得想個法子讓毛小方趕走鐘邦。你想啊,鐘邦在伏羲堂,阿金的心思都在他身上,哪還有你的份兒?”
阿帆心地善良,一聽這話,覺得這樣做不對,連忙搖頭說:“鐘師傅,這不行,這樣太不地道了?!?
鐘君卻不以為然,繼續(xù)煽動道:“阿帆啊,你怎么這么沒用呢?你跟了毛小方那么久,怎么還沒鐘邦厲害?阿金要是跟了鐘邦,你可就什么都沒了?!?
阿帆聽了這話,心里開始動搖。他想起自己每次見到何帶金時,她那溫柔的眼神,心里不禁涌起一股醋意。
阿帆決定去見何帶金一面,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來到何帶金的房間,推開門一看,只見墻上貼滿了鐘邦的照片,有笑的、有嚴肅的,每一張都透露出何帶金對鐘邦的深情。阿帆心里一酸,醋意大發(fā)。
鐘君見阿帆這副模樣,知道時機已到,便趁機說:“阿帆啊,你要是真喜歡阿金,就得跟毛小方說明白,讓他要么留你,要么留鐘邦。毛小方那么看重你,肯定會留你的。”
阿帆點了點頭,為了何帶金,他決定豁出去了。
他回到伏羲堂,一見到鐘邦就找茬。他指著鐘邦的鼻子說:“鐘邦,你拜師目的不純,還偷學秘籍!”
鐘邦一聽這話,愣住了,他連忙解釋說:“秘籍是師父給我的,不算偷學。至于我拜師,是想學招魂,替陳桂香申冤,抓余大海,那是為民除害,正義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