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沒有??!”三娘的聲音再次響起。
張二丫這才小心翼翼的放下大米和面粉,“三娘,你要找刀作甚?”
三娘拎著一個塑料袋,里面是鈣奶餅干,“我想把這個掛起來,找刀割繩子.”
張二丫找了一下,確實(shí)都不在家里了,“你用菜刀割就行?!?
“阿姐,你吃不吃鈣奶餅干,小郎君又給了我很多呢!”
張二丫搖搖頭,“不餓,不吃了.”
夜幕來臨,天色暗了下來,張大郎看著蕭然和小黑離開的方向,下定了某種決心,握緊了砍柴刀和鐮刀,跟了過去。
一直追到水潭旁邊,發(fā)現(xiàn)蕭然和小黑都不見了。
張大郎走到岸邊,四處張望。
不明白蕭然為什么在這邊,覺得很奇怪。
“在找我嗎?”蕭然拎著一根木棍,從灌木叢后面走出來。
張大郎慢慢朝著蕭然走過去,蕭然能感覺到,這家伙對自己有殺意。
不是敵意,已經(jīng)是殺意了。
“不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不至于吧!”蕭然不想鬧大,自己是黑戶,鬧大了沒有好處。
“你不缺錢,不缺吃,不缺喝,我們兄妹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值得你惦記,你到底想怎樣!”張大郎質(zhì)問蕭然。
“我真的沒有惡意,你怎么就不信呢!”
張大郎加快了步伐,家里沒有值得惦記的東西,那蕭然惦記的只能是兩個妹妹了。
既然如此,那張大郎就不會顧忌了。
家里沒有其他人,自己是唯一的男人,這些事情只有自己做。
“臥槽!”蕭然沒想到真遇到一個不要命的二愣子。
“哎哎哎,且不說你能不能殺了我,哪怕是殺了我,你也得死,殺人償命,你圖什么?”蕭然是真的不理解。
“汪汪汪!”小黑兇起來,和平時不一樣。
張大郎雙眼赤紅,砍柴刀與鐮刀在手中晃出兩道寒影。
他沒學(xué)過什么招式,只是低吼著將兩把刀掄成圓,朝著蕭然面門劈來,沒有技巧可。
帶兩把刀是因?yàn)椴蛔孕牛朐黾訋追謩偎恪?
張大郎就是普通人,年紀(jì)也不大,出手毫無章法,就是對著蕭然砍。
蕭然也沒有再勸,因?yàn)橹绖癫涣艘稽c(diǎn),這是鐵了心的想干自己。
張大郎這樣對付普通人可能有勝算,可問題是他遇到蕭然。
蕭然練過散打格斗軍體拳,雖然說不算什么高手,但是對付普通人真是綽綽有余。
蕭然拎起木棍格擋,幾下就卸了張大郎手里的刀。
把張大郎按在地上。
“我要?dú)⒘四?!”張大郎喊的很大聲,還有點(diǎn)絕望。
蕭然的強(qiáng)超乎想象。
“你怎么就不信呢!”
“阿兄.阿兄”張二丫的聲音傳來。
張二丫帶著三娘也追過來了。
張二丫覺得不對勁,出門尋找,看到自己阿兄朝著水潭這邊來了。
之前張大郎就對蕭然意見很大,張二丫自然能想到自己阿兄想干什么。
姐妹兩個到水潭旁邊,已經(jīng)打完了。
張二丫跑到蕭然旁邊,雖然天色漸暗,但是也能看到地上有兩把刀,很熟悉,是自己家的東西。
“阿兄.小郎君.”張二丫有點(diǎn)手足無措。
三娘看到這一幕哭起來了。
一邊是自己阿兄,從小到大護(hù)著自己的人,另一邊的蕭然對自己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