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硯舟拗不過他,只得應(yīng)允了他的請求,向景元帝和太子舉薦了他。
景元帝沉迷煉丹,已經(jīng)許久不問朝政,聽聞西北起了戰(zhàn)事也不甚上心,讓文武百官只管和太子商議,不要來煩他。
祁望這一年多來,和祁讓交換著身份上朝聽政,對于朝政已是得心應(yīng)手,舉手投足間也漸漸有了上位者的威嚴(yán)氣度,和祁讓站在一起,更加難分彼此。
聽聞祁讓要領(lǐng)兵出征,祁望也是一百個不同意,不同意的理由也和張硯舟差不多。
還有就是,這么長時間以來,他早已習(xí)慣了祁讓的陪伴和指引,有祁讓在,他做什么都不怕,祁讓走了,他心里沒底,怕自己一個人撐不起整個朝堂。
祁讓第一次語重心長地和他說話:“正因為你不確定自己行不行,我才要離開一段時間,好讓你看清你自己到底行不行。
你是皇后唯一的籌碼,就算我不在,皇后也不會讓人算計你。
另外還有江連海和京城的幾大家族,都在眼巴巴地等著你成年,好把女兒嫁給你做太子妃,他們自然也會不遺余力地幫你。
你只要維持好他們之間的平衡,朝堂就不會失控。
而我此番去西北,除了與瓦剌人作戰(zhàn),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必須要去?!?
“你能有什么大事?”祁望說,“自打你出了冷宮,咱倆一直在一起,認(rèn)識的人都一樣,你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