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止簡直要罵人了,控訴道:“皇上,您要是縱欲過度,嬪妾馬上就要變成妖妃了!”
什么妖妃!
慕容奕捏她的臉,“你是妖妃?那朕是什么,昏君嗎?”
“皇上,昏君也沒有白天爬上嬪妃的床還說嬪妃勾引他的吧?!?
他連昏君都不如?
慕容奕生氣了,掐著烏止的軟包子,“朕慣的你越發(fā)口無遮攔了?!?
“被皇上傳染的?!?
眼看著躲不過,烏止主動出擊,勾住慕容奕的脖子,紅唇貼了過去,雙腿往慕容奕的腰上一掛。
……
慕容奕下午走的時候一臉饜足。
烏止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皇上晚上不準再來了!”
慕容奕揚眉,眼角閃過一絲譏誚,好像在說整個皇宮都是朕的,還不讓朕來?
看得烏止一個枕頭丟了過去。
“愛妃,你越來越不溫柔了?!蹦饺蒉壬硎掷涞亟舆^枕頭,不滿地折回身,把枕頭塞回烏止的腰下。
“姜尚宮說,這樣容易有孕?!?
烏止幽怨,“皇上心里只有孩子?!?
跟自己的孩子還爭風吃醋呢。
慕容奕格外受用烏止的這個模樣,“朕晚上再來說有多喜歡你。”
烏止:“……”
求你了別來了哥。
不然真不知道誰腎虛了。
狗皇帝真的,為什么精力這么旺盛。
烏止突然想到,慕容奕好像今年才24歲。
雖然已經(jīng)不是青春男大了,但正是有勁的年紀。
聽說男人過了25就和65差不多。
還好還好,還剩一年。
……
晚上慕容奕照舊來了。
擺明了告訴后宮,宸嬪現(xiàn)在就是受寵。
至于烏止讓他晚上不要來了的那句話,那是不讓他來么?
那是她對他的表彰。
慕容奕來的時候烏止正指揮著墨影和香痕收拾東西呢。
看著烏止收拾出來的箱籠,慕容奕皺眉,“就這些?”
“這還少?”烏止一個人的就滿滿三大箱了,“嬪妾只是去度假,啊不是,是避暑,又不是搬家?!?
李中看著宸嬪越發(fā)沒規(guī)矩,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是第多少次不行禮了。
嗐,皇上都不計較,他還記著這個干啥。
慕容奕昨天下午去看了看二皇子,雖然有孩子的東西要帶,可安妃那兒卻十幾個大箱子,再看烏止的,可不就覺得寒酸么。
收拾東西的時候,烏止看到了慕容奕之前送給她的翡翠鐲子。
很是貴重,她之前身份低微戴著有些扎眼,如今只要不是紅色的,她都能戴。
慕容奕也看到了烏止手腕上的翡翠鐲子,那是他母親的遺物。
如今掛在烏止纖細皓白的手腕上,格外的好看。
他小時候看母親戴著鐲子,和如今看著烏止戴著鐲子,仿佛是天生就有的傳承一樣。
竟然讓他有一種,母親很喜歡烏止的感覺。
他心底說不出來的歡喜,撈著烏止,兩人坐在了檐廊下。
宮人們要避開,烏止道:“咱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讓他們收拾東西?!?
慕容奕來得越來越早了。
這會兒離晚膳還有一會兒。
李中想,可不是越來越早么,批完折子就往鸞極殿跑。
烏止要擦那個驅(qū)蚊膏,慕容奕十分抗拒,干脆扯下自己的香囊給烏止戴上。
烏止眨眼:“皇上……”這不合規(guī)矩。
“給你戴就戴?!蹦饺蒉瓤刹幌朐俦荒莻€什么味道熏得難受。
兩人往御花園中溜達,剛轉(zhuǎn)了個彎,迎面就遇上了柳才人和柳棋染。
柳棋染心底閃過一絲喜意,已經(jīng)挪不開了目光:“臣女參見皇上?!?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