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幼薇挺了挺上身,渾圓飽滿,驚心動魄,“本姑娘也不比她差。”
閔昭南雙手攀上去,一臉癡迷:“那是自然,胸有玄機(jī)……嘖嘖,這兩座山足以埋葬任何男人?!?
魚幼薇打開他的雙手:“世子還請記住,待在平康坊是我自已愿意,莫要無聊到去替我贖什么身?!?
閔昭南悶哼一聲,有點(diǎn)忿忿的咬牙:“你這女人,怎的生了這般性子,讓人又愛又恨?!?
確實(shí),這個女人讓他癡迷萬分欲罷不能,但偏偏又不肯真正跟了他,心中又愛又恨,卻無可奈何。
魚幼薇看看他:“我喜歡就跟你睡,但我的身體,我的心,都由自已做主,誰也別想左右?!?
還是回到這個話題,閔昭南終于煩躁起來,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目光如狼:“魚幼薇——本世子真想弄死你——”
又是一番盤腸大戰(zhàn),閔昭南才起身離去。
魚幼薇獨(dú)自躺在繡床上,眼神戲謔中,還有些迷茫復(fù)雜。
門開了,一個侍女端著熱水進(jìn)來。
“小姐啊,洗漱用膳吧……”
魚幼薇輕輕嗯了聲,也不穿衣服,就那么赤條條的下了床,走到侍女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頜:“怎么,吃味了?”
侍女面色有些冷:“這樣很好,男歡女愛才正常,你我這般算怎么回事?!?
魚幼薇咯咯一笑:“看起來有點(diǎn)不高興哦,要不要姐姐安慰你一下?”
侍女一擰身,將臉盆放在梳妝臺上:“好了,趕快洗漱吧?!?
魚幼薇這才扭動身軀,走到梳妝臺前梳洗打扮。
侍女看著她光潔如玉,凹凸玲瓏的嬌軀,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小姐……恕我直,你想的愛情,不切實(shí)際,那種人,一輩子也找不到?!?
魚幼薇的手微微停頓一下:“你以為很了解我?”
侍女淡淡道:“相處六年,還有什么不了解,你自從為情所傷,便游戲風(fēng)塵,縱情歡愛,但我知道,你內(nèi)心仍然想找到像他一樣的人,可如今的你,已墮落風(fēng)塵,更不現(xiàn)實(shí)了,依我看,不如聽世子的,去南越吧,嫁人相夫教子,畢竟是女人的歸宿?!?
魚幼薇忽然一把掀翻梳妝臺:“閉嘴,你懂什么!”
侍女看著有點(diǎn)暴躁的魚幼薇,搖了搖頭:“好吧,我不懂,但我有自已的人生,不能再陪你浪蕩下去了,小姐……有人要為我贖身,我準(zhǔn)備走了?!?
魚幼薇一愣,慌忙來到侍女近前:“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身邊再也沒有知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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