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
還想要更多。
“唔”男人低低地哼了一聲,頭往她肩上又靠了靠,發(fā)絲掃過她的鎖骨,帶來一陣酥麻的癢意,似乎有些不穩(wěn)。
這聲輕哼像警鐘般敲醒了沈星然。
她猛地回神,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dòng)有多失控。
一股熱意瞬間沖上臉頰,連耳根都變得滾燙。
她幾乎是用盡全力將懷里的人往外推,墨云池踉蹌著后退幾步,后背重重撞在墻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沉悶的聲音在安靜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沈星然站在原地,胸口劇烈起伏著,指尖還殘留著他衣料的柔軟觸感,那細(xì)膩的絲綢劃過掌心的感覺仿佛還在,而那鳶尾花香卻像生了根,纏在她的鼻尖、發(fā)梢,怎么也散不去。
走廊的燈光落在墨云池微垂的側(cè)臉上,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頜線。
他似乎被撞得不輕,眉頭微微蹙起,臉色比剛才更顯蒼白。
沈星然看著他這副模樣,心頭忽然涌上一絲心虛。
猶豫了幾秒,她還是忍不住湊過去,聲音有些不自然地問:“你沒事吧?”
墨云池靠在墻上東倒西歪,像是隨時(shí)都會再次滑落。
沈星然下意識伸出手扶住了他,將他半按在墻壁上,掌心抵住他的腰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身體的輕顫。
就在這時(shí),墨云池迷茫地睜開了雙眼。
他的眼尾微微泛紅,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平日里總是清冷銳利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層水汽,顯得格外濕漉漉的。
唇瓣微張著,似乎想說什么,卻又沒發(fā)出聲音。
領(lǐng)口的扣子松了幾顆,露出精致的鎖骨線條,隨著他的呼吸輕輕起伏。
沈星然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那片肌膚上,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太犯規(guī)了。
她在心里不滿的嘟囔。
本來alpha就會被自己標(biāo)記過的oga所吸引,尤其是在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下,信息素的交融更是讓她難以自持。
墨云池還用這種脆弱又誘人的姿態(tài)看著她,簡直是逼她對他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沈星然強(qiáng)迫自己移開視線,深吸一口氣試圖冷靜下來,卻在這時(shí)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酒氣。
那股酒氣混合著鳶尾花香,形成一種更具侵略性的味道,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你這是喝了多少酒,醉成這樣?”
問出這句話之后,沈星然就有點(diǎn)后悔了。
她這語氣怎么這么像是在吃醋呢?
不說她和墨云池已經(jīng)離婚了,她這樣屬實(shí)有點(diǎn)管太多了。
就說她沒失憶前,她做的那些對不起他的事,她也沒資格管他吧。
就在沈星然糾結(jié)萬分的時(shí)候,墨云池輕輕搖了搖頭,聲音帶著酒后的沙?。骸肮ぷ饕取?
他的聲音很輕,像羽毛拂過心尖,讓沈星然心頭的煩躁莫名消散了些。
她松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淡些:“那你的包廂在哪里?我送你過去?”
墨云池眼神依舊迷茫,像是沒聽懂她的話,喃喃地重復(fù)了一句:“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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