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埋頭在秦越的懷里,溫?zé)岬臏I水濕透了他薄薄的白色襯衫。
“我們家的小然然都知道哭會(huì)變丑,大然然難道不知道么?”
秦越溫柔打趣的聲音在簡然的頭頂響起,她伸手就想要掐他一把,但是手都掐到他的腰了,她卻怎么都下不了手。
他還病著呢,她哪里舍得掐他。
簡然在秦越的懷里用力蹭了蹭,把眼淚擦干才從他的懷里抬起頭來,伸手替他拭了拭額頭的細(xì)汗:“什么都別說了,先去醫(yī)院?!?
“不去?!鼻卦皆谒哪樕贤涤H了一下,任性道,“醫(yī)院藥水味太重,不喜歡?!?
簡然臉蛋兒一紅,摸了摸被他親的地方,道:“你以為你才三歲么?哪有生病不去醫(yī)院的?”
簡然害羞的模樣,秦越看了心情大好,似乎身體都沒有那么難受了:“我是秦三歲,可以么?”
“秦三歲?”簡然伸手捏捏他的臉,溫柔說道,“秦樂然小朋友的越哥哥,生病了就要看醫(yī)生,要乖乖的,要聽話?!?
“不去。”
“要去的。”
“你抱抱我,我很快就好了?!笨赡苁巧眢w虛弱,秦越任性得像一個(gè)孩子一樣。
簡然有些無奈,但是更多的還是心疼,她站在他的身邊摟住他:“秦越,不可以再嚇我了,知道么?”
他突然倒下,毫無預(yù)兆地
當(dāng)時(shí)她覺得自己頭頂?shù)哪瞧於妓?,眼前是一望無際的黑暗,她找不到走出這片黑暗的方向。
而最終支撐著她走出來,勇敢和秦家老頭子周旋,還是因?yàn)樗驗(yàn)樗蚕胍Wo(h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