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聞聽此,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欣喜的笑容,隨即轉過身來,對著身旁的老者開口說道:“師兄,咱們已經(jīng)成功與師父取得聯(lián)系啦!他此刻正在冷氏的族地,正等待著咱們給他撥打電話呢?!?
老者一聽這個消息,不禁喜出望外,滿臉興奮之色難以掩飾。他二話不說,邁開大步便朝著賓館的大門飛奔而去,同時嘴里還不停地高聲呼喊著:“服務員,服務員吶!請問電話在哪里?我有急事需要打電話……”
見到這一幕,中年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微微一笑,然后向著剛剛從賓館里跑出來傳話之人揮揮手,示意對方趕緊跟上老者。
那傳話之人幫老者撥打出電話出去,“啫……啫……”聽筒中僅僅響了兩聲,很快就被接通了。
話筒那頭傳來一道沉穩(wěn)而又溫和的聲音:“喂,您好,我是冷鋒,請問您是哪位?”
當聽到耳機中傳出那無比熟悉的嗓音時,老者激動得渾身顫抖起來,眼眶瞬間濕潤,聲音也變得有些哽咽:“師……師父,是我呀!是我,我是林四海??!師父,徒兒真的好想您吶!”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呵呵呵,原來是海娃子喲!怎么,都這么大個人了,難不成還要像小時候那樣哭鼻子嗎?”
這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余順的大師兄——羅四海。他身姿挺拔,氣質沉穩(wěn),歲月雖然在他臉上留下了些許痕跡,但那深邃的眼神和從容不迫的神態(tài)卻彰顯出其歷經(jīng)風雨后的睿智與豁達。
而那位中年人,則毫無疑問便是二師兄莫家興了。只見他衣著得體,面容剛毅,眉宇間透露出一種久居高位者所特有的威嚴。
說起他們此次前來廬陵的緣由,還要追溯到年前。當時,倆人各自收到師父冷鋒寄的信,信中提及自己新收了一名小徒弟,并對這個小徒弟贊不絕口。這封信讓羅四海和莫家興二人心中充滿了好奇,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親眼見見這位備受師父稱贊的小師弟。不僅如此,他們也已經(jīng)多年未曾見到師父冷鋒了,思念之情日益濃厚,于是決定南下前往廬陵一聚。
本來,羅四海在收到信件后就打算立刻動身趕往廬陵。然而,天不遂人愿,他家突生變故,有些事務需要處理,因此耽擱了不少時日。就在他準備再次啟程時,又接到了莫家興打來的電話。莫家興在電話里表示希望他能晚些時候一同前往廬陵,因為作為在魔都主政一方的人物,莫家興必須先將手頭的各項工作妥善安排妥當之后,才有空閑抽身前來。
盡管林四海和莫家興兩位師兄弟平日里也會通過電話保持聯(lián)系,但畢竟相隔甚遠,已有多年未曾見面。這次難得相聚,他們自然格外珍惜。經(jīng)過一番商量,最終兩人約定好在大年初四這天來到廬陵,一是給師父冷鋒拜年,二來也正好可以借此機會與小師弟相見相識。
待師兄弟二人逐一與冷鋒通完電話之后,林四海心中早已按捺不住那份想要立刻見到冷鋒的急切心情。然而,冷鋒卻在電話那頭說道:“你們二位一路奔波勞累,今日就先在賓館里好生歇息一日吧。另外,我下午還需參加冷氏族中的一場盛大宴席,這場宴席至關重要,我必須親自到場。以你們如今的級別和身份,實在不宜現(xiàn)身于此,以免引發(fā)某些人的無端猜測和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這世上從不缺少那些阿諛奉承、溜須拍馬之輩啊!”
說起冷氏一族,他們都知曉冷鋒這位冷老太爺?shù)拇嬖?,知道老太爺在紅色組織里紅色成份極高,對老太爺一直都是畢恭畢敬的,因為老太爺畢竟退了太久了,現(xiàn)官不如現(xiàn)管。所以不會求老太爺去辦什么事,族人們是知道老太爺早年有兩名弟子的(現(xiàn)在3位了),老一輩中知道冷老太爺那兩位弟子名字的都不在人世了,而冷老太爺也從不與晚一輩的人具體說過那兩位弟子的事。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兩位弟子的身份和地位竟是如此尊崇顯赫。其中一人曾親身經(jīng)歷過種花家此前的抗日戰(zhàn)爭、解放戰(zhàn)爭、抗美援朝戰(zhàn)爭、對印自衛(wèi)反擊戰(zhàn)以及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等一系列重大戰(zhàn)役,剛剛從軍區(qū)司令員的職位上光榮退休;另一人雖僅參與過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但在退役之后轉而投身政界,卻是一路順風順水,如今更是成為了種花家經(jīng)濟核心城市——魔都的主政大員。這兩個人時常會出現(xiàn)在電視熒幕之上,可謂是人盡皆知。
所以冷鋒不讓這兩位徒弟去找他,只是在電話里面約好了明天在冷鋒自己的小院見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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