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鮮少看到她會吃甜食,可這兩日,她倒是吃的有些頻繁。
難道,她是察覺到了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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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
阮香玉面對沈奕行身子恢復(fù)的事情,臉上的笑意根本擋不住。
她更是不知道,沈奕行有心想要娶別的事情。
”奕行,到時候你定要跟婆母說啊?!?
沈奕行一把將她抱入懷中,”當(dāng)然,我的香玉這般努力幫我恢復(fù)身子,我定會跟婆母提起這個事情。“
”倒是今夜……是不是讓我真正嘗嘗你?“
聽著這般曖昧的話語,阮香玉雖然害羞,但沒有推開沈奕行。
她這段時間,都有在喝江婉卿讓人給她送的湯藥。
聽說那個湯藥是助子的。
雖然上面漂浮一層惡心的香灰,可是想到能讓自己有子,想想還是忍著喝了下去。
現(xiàn)如今,沈奕行身子恢復(fù)了,她希望能一舉拿下。
沈奕行面對她這般使出渾身解數(shù)誘惑自己的模樣,更是一發(fā)不可收。
此時站在門外暗處的桃月,聽到屋子里頭的動靜,捏緊了手中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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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卿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還能收到桃月的東西。
她一打開,只見里面放著沈奕行賄賂朝中官員的一些罪證。
看到這些東西,柔兒皺起了眉頭:“娘子,桃月這是什么意思?”
按常理,她是大夫人派過去的姨娘,應(yīng)該是一心想著為沈奕行付出才是。
江婉卿順勢打開了旁邊的字條。
只見上面桃月寫了關(guān)于最近在后院待的日子,她沒有想到阮香玉和賀時晏有一腿,不管她怎么努力,還是碰不到二爺。
而她覺得江婉卿跟自己的處境差不多,沈奕行待她也不好,不如試著一起聯(lián)手,讓沈奕行無法翻身,她愿意做江婉卿的刀。
若是一直任由這樣的事情,她們估計到時候也會受到牽連,畢竟紙包不住火,當(dāng)今圣上最討厭的就是暗中勾結(jié)了。
桃月在末尾又問了一句,難道她不恨沈奕行嗎?
光是看著上面的文字,江婉卿能感覺桃月早已經(jīng)不悅沈奕行了。
不過,字歸字,桃月究竟怎么樣,她不能光看著字條定義。
只是……沈奕行的罪證,她還是收下了。
這兩日她回離開小竹院一趟,到時候她再看看這個桃月。
重活一世,她不會這般親信他人。
只是……沈奕行私下那些骯臟事情,她會一點(diǎn)點(diǎn)挖出去,她要侯府永不能翻身!
江婉卿將字條燒毀后,便起身跟以往那樣走向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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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時晏因?yàn)榻褚沟氖虑?,早早就在屋子里面等候著她了?
只不過江婉卿總感覺今夜的賀時晏,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對勁。
床榻上的被褥,已經(jīng)被他整理好,她只需要躺下就能入睡了。
因?yàn)樯蜣刃行埏L(fēng)恢復(fù)了,江婉卿也無需做戲。
可當(dāng)燭火吹滅后,賀時晏出聲了。
“江娘子是不是接下來都不會來這里了?”
畢竟過來這里最初的原因,就是要一個孩子。
現(xiàn)在她還沒有懷上,沈奕行身子不同之前了,她完全可以離開了。
江婉卿:“倒也不是?!?
她還沒有看到賀時晏背后的痣,不管怎么樣,她還是會想辦法跟他接觸。
倘若他真的是太子,那么沈奕行那邊倒是好動手了。
賀時晏不由側(cè)過身,看向床榻上的江婉卿:“江娘子,他已經(jīng)跟別人攪合在一起了,你有沒有想過……和離?”
他一直都在找機(jī)會跟江婉卿說這句話,現(xiàn)在,他總算能說出來。
江婉卿沒有想到賀時晏會問自己這句話。
和離是一定會的,只不過還不是現(xiàn)在。
可片刻的安靜,讓賀時晏不由多想。
沈奕行跟她這么多年,忽然之間和離,對于江婉卿而,怕是有些無法接受。
賀時晏薄唇輕抿,話語中忍不住多了些試探。
“江娘子,你才情出眾,長得有這般好看,指不定早就有人在等你了,與其跟他攪合在一起,和離或許你會開心一些。”
聽到的江婉卿倒是有些驚訝。
有人在等她?
江婉卿不禁轉(zhuǎn)過身,看向了床榻下的賀時晏。
正巧,他也在望著她。
四目相對,賀時晏眼中涌出濃郁的暗色,盯著她,目光灼灼,好似不透密的網(wǎng)那般,緊緊將她籠罩在其中。
侵略性極強(qiáng),令她剛到嘴邊想說的話,一瞬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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