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盤光芒閃爍,突然熄滅,指針直指秦淳的府邸。
“邪靈竟然在這里……但愿還不晚。”清海法師低聲自語。
他順著指針方向奔去,卻被守在府門外的兩名士兵攔住。
“站?。∵@里是秦旅長的府邸,閑人不得靠近!”一名士兵厲聲喝道。
“立刻離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另一名士兵緊接著說。
清海法師猛然停下,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誤闖了原屬徐大帥的府邸。沒想到新任軍閥竟選擇這里居住。
他雖知騰騰鎮(zhèn)近日已換了主人,但并不在意。身為靈幻界的人,鎮(zhèn)主是徐還是秦,對他來說毫無差別。
然而,羅盤指向五邪靈藏身之處,他必須進去。
于是他語氣溫和地解釋:“兩位軍爺,貧僧有位老朋友在此做客,還請通融一下?!?
這不過是權宜之計。若強行闖入,他知道那兩桿槍可不是擺設。
“找人?”士兵狐疑地靠近打量,突然舉槍喝道:“恐怕是來行刺的吧!”
兩人心里明白:深夜時分,怎會有這般打扮、背劍而來的訪客?分明是敵意明顯。
聽到“行刺”二字,另一名士兵立刻舉槍對準他。兩支槍口步步緊逼,意圖擒拿審問。
清海法師見狀,知道正門難進,若被抓住,更無法阻止魔嬰降臨。若想讓士兵相信“宅中鬧詭”的說法,簡直是癡人說夢。
念頭一轉(zhuǎn),他猛然后退。士兵見狀更加確信他是刺客,大聲呼喊“有刺客”,并奮力追擊。
這一動靜引來巡邏的士兵,他們也加入追捕。一邊追趕一邊不斷**,氣勢洶洶,仿佛要將他置之死地,令他狼狽不堪。
午夜的騰騰鎮(zhèn)街道上,不時傳來幾聲槍響,夾雜著“別跑!”“站??!”“抓刺客!”的喊聲。
此時仍在房中修煉的秦淳從入定中醒來。他不是被外面的槍聲驚醒,而是聽到了系統(tǒng)的提示音。
“任務來了?”秦淳低聲自語。
就在剛才,他接收到一個新任務:
“擊殺來犯之敵?!?
“獎勵四張抽獎券?!?
秦淳看著系統(tǒng)界面,有些疑惑。這“來犯之敵”指的是誰?若是真有敵人進攻,外面早該槍聲四起,怎么可能只有幾聲漸遠的槍響。
難道……
一個想法閃過他的腦海,他似乎明白了系統(tǒng)所說的“來犯之敵”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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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海法師!
秦淳與清海法師之間存在直接沖突——秦淳將五邪靈視為自己的底牌,而清海法師的目標則是消滅五邪靈。
這時,門外傳來的一道聲音印證了他的猜測:
“密宗黃教第二十八代傳人清海在此!妖孽怎敢如此放肆?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不知何時,清海法師已來到秦淳門前。
原來在被士兵追趕時,他施展了障眼法騙過眾人。那些士兵皆為凡人,未修習過道術,自然看不出破綻,還以為清海仍在外面逃竄。
而此刻,清海已大步走進秦府。憑借一身本領,他巧妙利用府內(nèi)復雜的地形避開巡邏的人,依照羅盤方向來到秦淳的房前。
聽到外面動靜,秦淳并不慌張。他正想測試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看看《白蓮真解》與《白蓮五詭**》的效果如何,眼前的清海正好是個合適的對手。
秦淳推開房門,從容地走到庭院中,望向手持寶劍、神**備的清海。
見秦淳是男子,清海略感安心——這說明邪靈仍附在男人身上,并未化作魔嬰或魔胎,算是不幸中的好事。
但他很快察覺異常:五邪靈的氣息并未如師父所說依附于男子,而是凝聚在他手腕的一串手鏈之中。
也就是說,不是五邪靈控制這個人,而是這個人掌控了五邪靈。
“你是五詭道的余孽?”清海神情嚴肅。他不認識秦淳,無法判斷其身份,但憑對方能驅(qū)使五邪靈,便認定他是五詭道的人。
因為龍慈法師曾說過,唯有五詭道之人,才能駕馭五邪靈。
秦淳卻淡然一笑:“若你愿意,可以稱我白蓮圣君。至于‘五詭道余孽’這個稱呼,我不喜歡?!?
他沒有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反而給自己披上一層偽裝。既然已經(jīng)被誤解,又何必多做解釋?看清海的架勢,就算解釋對方也不一定相信。多一個身份,總歸不是壞事。
于是,一場誤會就此展開。
午夜,秦府,秦淳房門前。
兩人對峙而立。一個從容淡定,一個眉頭緊鎖。
清海心中不安。他覺得眼前這個自稱白蓮圣君的人絕非善類,表面年輕,法力卻與他不相上下,讓他更加堅定鏟除秦淳的決心。
此人若與白蓮教有關,如今又掌控五邪靈,下一步必定掀起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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