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承諾明天就能發(fā)貨,現(xiàn)在已是下午,時間緊迫。
看著史密斯離去的背影,約翰心里很不是滋味。眼睜睜看著一箱英鎊從眼前溜走,自己只能拿到一小部分傭金,他簡直想哭。
秦淳見約翰還在**,搖頭一笑。約翰還是老樣子,對錢的執(zhí)著一點沒變。
“別發(fā)呆了,打起精神來,我還有事要和你談。”秦淳端起早已泡好的咖啡喝了一口,那是史密斯提前準備的,味道不錯。
聽到秦淳說話,約翰立刻換上笑臉。
“親愛的秦,這次又要買什么武器?我記得上次那批德啯貨之后,你很久沒找我進貨了?!?
秦淳卻搖頭道:“這次不是買武器,我想在香江買些產(chǎn)業(yè),希望你能幫我?!?
聽聞不是武器生意,約翰表情略顯失落。
秦淳看了他一眼,假裝沒注意,繼續(xù)說道:“當然不會白忙,我會給你一筆豐厚的傭金?!?
一聽有賺頭,約翰馬上又興奮起來:“親愛的秦,你早說嘛!放心,這事我一定辦得妥妥當當!”
“真的嗎?要不我還是找剛才的史密斯先生吧,畢竟你在桂省,跑來跑去太麻煩了?!鼻卮鹃_玩笑道。
“千萬別交給史密斯!他可沒這個本事!”約翰急忙解釋,生怕生意被搶走。
“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你人還在綠城!”
“一點都不麻煩!為了你,我回去就搬到防港城去??!”約翰堅定地表示。
其實他搬到防港城并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早有打算。
如今桂省局勢已定,各方勢力都被秦淳清除,買家少了大半,約翰的生意也越來越難做??垦笮性镜馁I賣,雖然不虧,但也賺不了多少錢。
他原本還想著聽朋友勸,一起做點生意,但見識了秦淳對毒販的態(tài)度之后,還是退縮了——畢竟命最重要。
可要是讓他徹底離開桂省,搬到上海,放棄這里的根基,他又實在舍不得。他不知道在上海的生意會怎么樣。
于是他決定做機械設(shè)備的倒賣?,F(xiàn)在鎮(zhèn)南軍的地盤百廢待興,他相信秦淳眼下最需要這些物資。
防港城靠海,離香江近,接收設(shè)備也更方便。
“好,這事就交給你了!”
秦淳一口喝完咖啡,起身準備離開。
“親愛的秦,你盡管放心,看在金錢——哦不,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一定幫你辦妥!”
約翰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跟了上去。
“親愛的秦,你想買些什么?”約翰追問道。
“先幫我買些地吧,你也知道,我們樺人最看重這個?!?
“那房子呢?”
約翰的第二個問題讓秦淳停下腳步。他想了想,回答:“那就再買一套吧。再幫我請個傭人照看,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過來。”
趁秦淳停下,約翰趕緊跟上:“明白了,還有別的嗎?”
“剩下的你看著辦,越多越好,不用省?!鼻卮就s翰,眼中閃過一絲綠光。
看到那道綠光,約翰神情恍惚了一下,輕輕點頭,但很快恢復(fù)了清醒。
此刻他的眼神已經(jīng)徹底變了——仔細看去,目光中充滿狂熱,就像一個虔誠的信徒見到了自己的神明。
秦淳對約翰的反應(yīng)很滿意。他知道,他已經(jīng)完全掌控了約翰。
那道綠光是他在《白蓮真解》中學(xué)到的白蓮教秘術(shù),叫“攝心術(shù)”,原本是用來控制教眾、確保他們對教主忠誠的。
對于約翰這種只認錢的人,秦淳無法像對秦虎那樣完全信任,必須加上這層保障——也就是攝心術(shù)。
不過這門秘術(shù)也有局限:中術(shù)者的修為必須低于施術(shù)者,而且精神力不能太強,否則很容易掙脫。
而約翰只是個普通人,沒有修行基礎(chǔ),精神力也弱。秦淳已達到煉神反虛后期,兩人差距極大,約翰根本無法逃脫他的控制。
一切安排妥當后,秦淳讓約翰帶路,一同漫步皇后大道,感受這里的歷史氣息。
約翰欣然答應(yīng),興奮地跑下樓,推開咖啡館的門。能為秦淳引路,對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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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兩人奇怪的組合出現(xiàn)在皇后大道上,引起路人的紛紛注目,仿佛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事物。
眾人異樣的目光并沒有讓約翰感到一絲不安,反而讓他更加挺直了腰板。路過的人都低聲議論,猜測這位年輕樺人的身份——竟能讓高傲的英格蘭人如此恭敬。
有幾個不知趣的街頭混混覺得秦淳搶了風(fēng)頭,想上前**??蛇€沒等他們行動,就被秦虎和二十個黑衣壯漢冷冷地瞪了回去。
大家一邊隨意走著,不知不覺離開了皇后大道,走進了一條小街。秦淳在一座古舊建筑前停了下來。
約翰看到后,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發(fā)現(xiàn)正是中區(qū)警署。
“親愛的秦,這是中區(qū)警署,香江人叫它‘大館’!”約翰見秦淳露出興趣,趕緊解釋道。
秦淳點點頭。他認得中區(qū)警署的英文標志,其實并不特別感興趣,只是因為前世很多電影都拍過這里,所以順路來看看,算是做個紀念。
既然已經(jīng)看過了,他打算回酒店休息。史密斯之前已經(jīng)告訴過酒店的位置,就在附近,步行就能到。
至于為什么不住有“遠東貴婦”之稱的半島酒店,并非秦淳不愿意,也不是史密斯疏忽,而是現(xiàn)在還太早,半島酒店連地基都沒開始挖。
正當秦淳準備轉(zhuǎn)身時,身后中區(qū)警署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動。
“走開走開,有病就去看醫(yī)生,別來警署搗亂。我們正忙,沒空聽你講詭故事?!?
一個穿著村民衣服的男人被從警署大門里推了出來。
“警官,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來報案的?!?
村民焦急地解釋,希望眼前這位便衣能相信他的話。
沒想到,他剛說完,對方更加不耐煩了。
“要是我相信你是來報案的,那我才真是有問題,該去看醫(yī)生了?!?
“讓你說案情,你卻在這里給我講詭故事,一開口就是‘厲詭索命’,你怎么不說你們村里還有韁尸?”
“我還有事要出去,別耽誤我時間!”
“警官,我真的沒有編故事!我們黃山村有一戶人家,一夜之間全都死了,都是被嚇死的。人哪有這種本事?肯定是厲詭索命!”
村民眼中充滿恐懼,一把抓住便衣的手臂。
他以為說出有人被嚇死,就能引起對方重視,讓他相信自己。
但眼前的便衣顯然不信他,或者說根本不想管這個案子。
便衣看著村民的手,眼神中透出煩躁和不耐,猛地甩開了他。
“行,既然你說有人死了,還是厲詭索命,我就當你是真的。那我問你幾個問題?!?
不等村民回答,便衣一口氣問了出來:
“第一,你怎么確定是厲詭索命,而不是有人裝神弄詭?”
“第二,就算真是厲詭索命,那也得有因有果吧?為什么偏偏找上他們?”
“第三,是不是你借著厲詭的名義,想干謀財害命的勾當?”
村民被這一連串的問題和動作弄得有點發(fā)懵,但最后一句話他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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