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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秦淳緩緩抬頭,語氣平靜地說道:“你可曾聽過一句話——話說得越多,死得越快?!?
“什么意思?”
還沒等四長老反應(yīng)過來,他驚愕地發(fā)現(xiàn)原本坐在馬背上的秦淳已經(jīng)消失不見。
此時,一只修長的手指正輕輕按在他的頭頂。
四長老還未弄清狀況,秦淳的聲音已從身后傳來:“真不明白,就憑你這般愚鈍,是怎么坐上茅山四長老之位的?難道只是靠年歲熬出來的?”
“算了,我沒興趣深究。剛才你說,就算我死了也不會放過我——這話倒適合你。”
“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魂魄?!?
秦淳冰冷的話語在四長老耳邊回蕩,令他膽戰(zhàn)心驚。
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徹底錯了。秦淳哪里是什么普通人?單憑他能完全無視**效力,修為至少與計樺不相上下。
“秦……秦大帥,方才我只是和您開個玩笑。您與茅山素有交情,看在這份情面上,還請高抬貴手……”
四長老顫抖著哀求道。
秦淳淡淡回應(yīng):“放你一條命也未嘗不可。既然你說是在開玩笑,那我也和你開個玩笑。”
說著,他微微抬起按在四長老頭頂?shù)氖终疲粓F黑氣從掌心浮現(xiàn)。
就在四長老以為性命得保時,秦淳手掌猛然壓下,施展搜魂術(shù)。
不久后,秦淳已獲取四長老全部記憶與所掌握的茅山秘術(shù),收獲頗豐。
期間他還發(fā)現(xiàn)一件有趣的事:四長老的俗家姓氏竟也是秦,算起來與秦淳本是同宗。
秦淳冷聲道:“你也配姓秦?”
經(jīng)過搜魂術(shù)的折磨,四長老已經(jīng)神志不清,對一切毫無反應(yīng)。
看著神情呆滯的四長老,秦淳心中閃過一個念頭。
既然眼前的人是茅山派的四長老,秦淳想著不妨借此機會做些文章,從茅山派那里獲取一些好處。
他雖修為深厚,不缺天材地寶,更有系統(tǒng)賜予的《五雷玉書》這樣的絕世典籍,但崛起時間尚短,最缺的就是底蘊。
茅山作為傳承千年的大派,底蘊深厚,必定收藏了許多關(guān)于靈幻界的秘聞和古籍。
秦淳甚至覺得,在這方面,恐怕連前清朝廷都無法與之相比。
看到四長老腳邊掉落的刀,秦淳靈機一動,彎腰撿起刀,重新放回四長老右手中。
然后,他抬起四長老的右手,擺出揮刀欲刺的姿勢。
已經(jīng)變得癡呆的四長老毫無反抗,任由他擺布。
做完這些,秦淳重新站在四長老面前,隨手一揮,驅(qū)散了秦虎等人體內(nèi)的藥物。
他輕聲說道:“醒過來!”
話音剛落,倒地不動的眾人紛紛有了動作,秦虎更是晃著腦袋站了起來。
他抬頭一看,看見有人舉刀對著秦淳,似乎正要刺下。
“刺殺!這絕對是刺殺!”
秦虎來不及多想,立刻從腰間抽出槍,朝著四長老背后連開數(shù)槍。
一陣槍聲過后,四長老轟然倒地,手中的刀再次掉落在地。
見刺客已死,秦虎急忙跑到秦淳身邊,關(guān)切地問:“大帥,您沒事吧?”
秦淳搖頭道:“沒事,區(qū)區(qū)一個刺客還嚇不到我?!?
“阿虎,把他的刀帶上,暴尸三日,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刺殺我的下場!”
“另外,全城**,調(diào)一個裝甲團待命,隨時準備圍剿剩下的刺客?!?
秦淳下達了兩條命令,打算借此大做文章。
同時,他話音剛落,手鏈上幽光一閃,剛剛離體的四長老魂魄已被五邪靈擒獲,落入秦淳手中。
隨著一股寒意襲來,這道魂魄也被他化作冰粉。
他必須兌現(xiàn)承諾——讓四長老死后也不得安寧。
“遵命,大帥!”
秦虎應(yīng)聲而去,帶著兩名士兵飛馬趕往省城。
千里之外的茅山上,掌教與之前的四長老一樣,猛然睜開眼睛。他看見代表四長老的玉牌已經(jīng)碎裂。
他明白,四長老恐怕已經(jīng)遇害。
心急如焚的他立即起身,打算用靈鏡術(shù)聯(lián)系遠在桂省的計樺,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而此刻身在桂省的計樺,心頭也莫名一緊,仿佛預(yù)感到某種不祥之事即將發(fā)生。
他匆忙離開旅館,想要尋找同行的四長老。他隱隱覺得,這種不安正是來自四長老。
他剛走不久,一隊士兵就沖進旅館,開始仔細排查登記的客人。一旦發(fā)現(xiàn)可疑之人,立刻抓捕。類似的場景也在其他旅館和酒店中陸續(xù)發(fā)生。
但計樺并不知道這些。他剛剛返回城門口,之前想出城時被守城士兵勸阻,被告知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只準進,不準出。
看著街上巡邏的士兵越來越多,計樺心中的不安愈發(fā)強烈。
“希望只是我多慮了?!?
他這樣安慰自己。
然而,還沒來得及多想,眼前的一幕便讓他震驚不已——
只見大街上不知何時掛起一具**,一個官員模樣的人正指著什么在說。
許多省城居民圍在旁邊議論紛紛,不斷罵聲,還有不少士兵在維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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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樺走近一看,認出了那張臉——竟然是四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