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他們并未立刻遇險,反而平安地點亮了通道兩側(cè)的油燈。
“軍長,快進來吧,這里一切正常!”
兩人像劫后余生般興奮地喊道。
就在陳軍長稍感安心,準備帶人進入時,變故突然發(fā)生。
兩把巨大的飛刃從通道兩側(cè)猛然射出,瞬間將士兵攔腰斬斷。
慘烈至極。
兩名士兵并未立刻死去,還掙扎著朝陳軍長的方向爬了一段距離,最終在劇痛中死去。
這一幕讓陳軍長連退數(shù)步,靠著徐副官才勉強站穩(wěn)。
“毛師傅,這里還得靠你!”
陳軍長知道自己無法解決,再次將目光投向毛小方,逼他進墓道。
“您這不是存心要我?guī)煾杆兔鼏幔俊?
郁達初憤怒地指責,他親眼看到兩名士兵被腰斬,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是師父,千萬別進去,太危險了!”小海也急忙勸阻。
陳軍長聽了,只是冷笑一聲。
“既然你們這么孝順,那就和毛師傅一起進去吧!”
“別忘了,全鎮(zhèn)百姓的性命都在我手里!”
那副模樣讓毛師傅師徒三人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在威脅下走進墓道。
但毛師傅畢竟不是普通人,他一眼看出地上的機關(guān),帶著兩個徒弟安全抵達對岸,臨走前還將機關(guān)全部毀掉。
看著毛師傅等人消失在墓道深處,陳軍長興奮地揮手:“快跟上!”
他知道,自己離那些陪葬珍寶又近了一步。
這伙人緊隨其后,接連突破幾道關(guān)卡,終于來到堆滿陪葬品的墓室。
“發(fā)財了!我們真的發(fā)財了!”
陳軍長看著滿屋的金銀珠寶,發(fā)出瘋狂的笑聲。
這些寶物足夠他們揮霍一輩子。
“所有人馬上上去,把推車拿來,把這些寶貝統(tǒng)統(tǒng)搬走!”
既然路上的機關(guān)已被毛師傅解除,古墓現(xiàn)在可以隨意進出。
看著一車車財寶被運出,毛師傅神情平靜,兩個徒弟雖然心里不甘,但沒有說話。
等最后一車寶物運完,毛師傅嚴肅地說:“陳軍長,現(xiàn)在可以兌現(xiàn)承諾釋放鎮(zhèn)民了吧?”
“毛師傅放心,我只貪圖財寶,不會傷人性命。”
“希望你能好好利用這些財富。”
明知對方未必會善用,毛師傅仍抱有一絲期望。
陳軍長聽后大笑:“哈哈哈!我當然要好好享用這些寶貝,一定要盡情吃喝玩樂!”
臨走前,陳軍長突然對著最后墓室里的棺材喊道:“老妖婆,我走了!你藏得再深,還不是被我找到了嗎?”
“哈哈哈!”
“師父,就這樣讓他們走嗎?”
郁達初心中不滿。
這并不是因為沒分到陪葬品,而是對陳軍長一行人的行為感到憤怒。
“算了,讓他們?nèi)グ桑覀冞€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毛小方搖頭,不想追趕陳軍長。
一方面,對方都有槍,而甘田鎮(zhèn)的治安隊已經(jīng)被繳械,雙方實力差距太大;
另一方面,甘田鎮(zhèn)的百姓還未完全脫險,讓他有所顧慮;
再者,這座古墓中還潛藏著更大的危險,他必須盡快阻止。
“更重要的事?”
郁達初疑惑,眼下還有比解救甘田鎮(zhèn)和追擊陳軍長更緊迫的事嗎?
“師父,您是說這些**嗎?”
看著那些多年不腐的古尸,小海似乎明白了。
“沒錯!”
毛小方指著從墓頂滲入的月光說道:“這里本就是古墓,陰氣重,這些**已經(jīng)很久不腐,如今又被月光照耀,恐怕要發(fā)生尸變?!?
“到時候,整個甘田鎮(zhèn)都會遭殃!”
這不是毛小方夸大其詞,韁尸的破壞力非常可怕。
哪怕只是一個小行尸,也可能毀掉一個鎮(zhèn)子,變成韁尸鎮(zhèn)。
即使他不怕這些韁尸,但一個人終究難以應對。
“那師父,我們該怎么辦?”
一聽這些**可能會尸變,郁達初也顧不上想陳軍長的事了。
甘田鎮(zhèn)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他感情很深。
“你們現(xiàn)在去給每具**的額頭貼上符咒,再用符咒封住所有的窗戶!”
“記住,一定要小心,別讓韁尸聞到你們身上的氣息,否則可能會立刻引發(fā)尸變!”
說著,毛小方從包袱里拿出大量符咒,交給了小海和郁達初。
三人各自行動,以防墓中發(fā)生變故。
就在他們處理尸變危機時,陳軍長和徐副官已帶著大量陪葬品離開了甘田鎮(zhèn)。
鎮(zhèn)外的山路上,
陳軍長和徐副官望著推車上成箱的金銀珠寶,開始憧憬未來的富貴生活。
“軍長,這么多錢,我們該怎么花?”徐副官難掩激動,一切順利得超出想象。
“不如去魔都,看看那十里洋場,再找上五六個紅牌姑娘,好好享受一番紙醉金迷的生活!”
有了錢,徐副官不再想繼續(xù)刀口舔血的日子,只想沉醉于繁樺與美色之中——
有錢,有女人,
多好!
但他沒想到,話一出口,陳軍長臉色立刻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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