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大主任回來啦?!痹S大茂故意搭話。
陸振華沒理他,徑直朝自家走去。
許大茂見他不搭理,干脆站起身,擺出高傲的姿態(tài):“我說大主任,生活作風(fēng)可得注意啊,老這樣-->>可不行,身體吃不消?!?
陸振華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許大茂,你是不是就喜歡看別人倒霉?”
“沒錯,特別是你陸振華倒霉,我就高興?!痹S大茂明擺著是在挑釁。
陸振華嘴角揚起一抹不屑:“許大茂,你做過什么你自己清楚。不過我可提醒你,我是男的,就算真有什么事,后果也就那樣??蓨鋾远鹉沁?,就沒那么簡單了?!?
“你跟我說這些干嘛?又不是我說的。我就是聽廠里人議論,看你這樣,我就高興。”
許大茂一臉賤笑,故意氣陸振華。
陸振華無奈地?fù)u搖頭。
“怎么?陸大主任沒話說了吧?哈哈哈,平時你不是挺能說的嗎?這次我倒要聽聽你有什么說法?!?
“許大茂,你是不是閑得沒事找事?”秦淮茹突然出現(xiàn),一聲喝斥打斷了許大茂的得意。
他瞪圓了眼睛,不解地看著陸振華和秦淮茹。
“我說你們倆真有意思,我說什么了?怎么就叫我‘沒屁隔了嗓子’?”許大茂不滿地反駁。
“許大茂我警告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秦淮茹真的生氣了。
剛才她在屋里看見許大茂對陸振華那副嘴臉,簡直是小人得志。
“哼,秦淮茹,你少在這兒助紂為虐。我就笑了怎么著?我就愛看陸振華現(xiàn)在這樣,怎么著吧!”
這種損人的話,也就許大茂能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秦淮茹氣得還想發(fā)作,卻被陸振華攔住了:“老婆,別跟小人一般見識?!?
“陸振華你說誰是小人?”
“說的就是你啊,這兒還有別人嗎?”
陸振華一句話,讓許大茂四下看了一眼——周圍除了他們?nèi)齻€,一個看熱鬧的人都沒有。
許大茂心里頓時咯噔一下,但嘴上仍不饒人:“陸振華,我警告你,別拿你自己的破事來說我!你自己干了什么缺德事,現(xiàn)在誰不知道?還有臉說我,真不要臉!”
“我干什么缺德事了?你倒是說說看,我挺想聽的?!?
“呵呵,你自己心里清楚,還用我說嗎?”
許大茂臉上洋溢著得意之色。
“我倒是很好奇,許大茂啊,你這人各方面都不錯,就是有個毛病...”陸振華故意拉長了語調(diào)。
“我當(dāng)然清楚自己優(yōu)秀,哪用得著你來提醒?!?
“得了吧,你這張嘴遲早惹禍?!绷T,陸振華拉著秦淮茹的手準(zhǔn)備離開。
許大茂回過神來,沖上前一把抓住陸振華的胳膊,“你給我說明白,誰嘴欠?你自己做的那些齷齪事還不讓人說了?”
陸振華冷眼掃過抓住自己的許大茂,隨即用力掙脫,“拿開你的臟手,許大茂我警告你,再胡說八道,我真照秦淮茹說的,撕爛你的嘴。”
“哈,我好怕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怎樣?!?
看著許大茂無賴的嘴臉,陸振華真想上前教訓(xùn)他,但現(xiàn)在還不行,因為事情尚無確鑿證據(jù)。
但他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這背后必定是許大茂在散布謠。
他輕蔑一笑,冷冷道:“許大茂,我勸你善良點,否則將來后悔莫及?!?
說完,帶著秦淮茹頭也不回地離去。
“陸振華你這話什么意思?你給我解釋清楚!你等著瞧,你那些破事瞞不住的!”
許大茂跳著腳,氣急敗壞地嚷道。
屋里的易中海正趴在窗口觀望,身后的傻柱冷不丁開口:“壹大爺,您就別看了,這事要不是許大茂在背后搗鬼,廠里根本不會有人知道。”
什么?
“傻柱,你怎么知道的?”易中海一臉震驚。
“前幾天我在門口撞見許大茂,那家伙一肚子壞水,肯定在盤算什么,我看他那樣子就不像干好事,所以我就走開了。”
傻柱悠閑地坐在椅子上,蹺著二郎腿說道。
“傻柱啊,這話可不能亂說,咱們沒證據(jù)啊。”
“呵呵,壹大爺,陸振華是什么人您我都清楚,這只是時間問題?!鄙抵@番話讓易中海大為意外。
“這個許大茂,我看就是他在背后亂嚼舌根?!鼻鼗慈銡夂艉舻刈?,滿臉不悅。
“老婆,就算是他說的,我們現(xiàn)在也沒證據(jù)啊?!?
陸振華顯得頗為無奈。
“難道就任由這個混蛋到處造謠嗎?”
“沒關(guān)系,我自有辦法?!标懻袢A嘴角掠過一絲笑意。
秦淮茹一臉困惑。
“你有什么辦法?說給我聽聽?!?
“噓...這事現(xiàn)在不能說,萬一被人聽去就糟了?!标懻袢A使了個眼色,示意注意門口和窗戶。
秦淮茹立刻會意。
她驚訝地張大嘴巴,“老公,你說得對?!?
門外的許大茂聽到這里,內(nèi)心怒火中燒。
“這個陸振華,真是太精明了,氣死我了。”
第二天。
陸振華一大早就離開了大院。
秦淮茹獨自留在家中。
許大茂為了這幾天的事費盡心機(jī),要是被陸振華輕松化解,那自己的努力就白費了。
那樣不僅看不到陸振華倒霉,說不定還會把自己搭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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