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墨,柳宿還有黎陸。
    他們的臉上或多或少都帶有即將變老的痕跡,該不會是傷心欲絕一夜白發(fā)吧,真的會笑死人哎。
    她最后一個走出來,指著我說是我給她下毒逼迫她在他們身邊,替我監(jiān)視他們好趁機(jī)達(dá)到我的目的。
    她還激動的說讓我把解藥給她,三個人在那里充當(dāng)正義凜然的君子我看著都覺得惡心。
    她突然這么說我也順著圓這個場,他們突然發(fā)難四個人合力攻擊我。
    他們?nèi)齻€倒是有些進(jìn)步但是我想玩的東西沒人可以破壞我的興致。
    說的好聽點就是花拳繡腿,以為能接近跟我實力的距離沒想到還是這么不堪一擊。
    三個踉踉蹌蹌的站起來,被打成這樣那么丟人居然還敢口出狂,怕不是失心瘋。
    我想到什么覺得好笑,黎陸用盡最后異氣想給我重創(chuàng),她幾乎同時動手,異氣包裹的匕首插進(jìn)伍墨的身體。
    伍墨一臉的不可置信,身體漸漸倒下。我一掌打斷了黎陸的劍,把他踹到他倆的腳下跟伍墨的尸體正好碰面。
    她滿臉淚光,眼里閃著決絕的狠厲,面對柳宿的質(zhì)問充耳不聞。我問柳宿:“你還記得白嫣嗎?”柳宿露出一種厭惡的神情:“我對她傾盡所有換來她的背叛,我沒有這樣的妻子?!?
    我聽了之后皺著眉,感覺哪里不對,這說的是一個人嗎?他更像是神智混亂,我刺激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