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著做什么?”
達叔又氣又急,“少爺高燒不退,趕緊把少爺送到醫(yī)院,再晚就來不及了!”
“這”幾人互視了一眼,最后又把目光落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還在猶豫。
可一看池衡這個臉色還有狀態(tài)。
只能松口同意。
幾人這才背起池衡趕緊去了附近的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負責(zé)給池衡檢查傷口的醫(yī)生,在看到他后背上的傷口時,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哪里是什么意外,這分明就是虐待!
再一看,送他過來的這幾個人一個個長得五大三粗的,一眼看上去就不像是個好人。
醫(yī)生見狀直接給值班的小護士遞了個眼神。
小護士也是個機靈鬼。
趁著幾人不注意,趕緊把醫(yī)院保衛(wèi)處的人給叫了過來。
保衛(wèi)處的人一看池衡身上的傷口,二話不說就把這幾個人給控制了起來。
男人見此趕緊拿出了兩包煙。
“干什么,干什么?”
保衛(wèi)處的人一臉義正辭嚴,推開了他遞過來的東西。
“你這是想用糖衣炮彈腐蝕我們革命隊伍不成?”
“沒有,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蹦腥私忉?。
奈何,保衛(wèi)處的人壓根不聽,“少給我來這套!我問你,他背上的這些傷,是誰打的?”
“這”
在場的幾人互視了一眼,誰也不敢承認。
見他們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保衛(wèi)處的人也懶得和他們啰嗦,直接把這幾人扭送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至于達叔,則是在醫(yī)生的建議下,被留了下來。
畢竟病人情況嚴重,身邊暫時也離不開人。
等一行人走后,醫(yī)生幫池衡重新包扎了一下傷口,又掛上了退燒和消炎的點滴,這才退出了病房。
就在房門合上的一瞬間。
池衡忽然睜開了眼。
達叔此時眼睛已經(jīng)哭得腫成了桃子,見自家少爺醒了,又驚又喜。
然而還不等他開口。
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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